“把信，交给李斯。”</p>
张苍点了点头，收起了信。</p>
荀子拿起了一旁剩下的十几张纸，也往他那边推了推：“这些，发出去。”</p>
“发出去？”</p>
“给楚王、齐王、学宫。”荀子的目光有些不舍：“秦国重法与吏治、轻视仁德士君子，现李缘似有心意，不可不助。”</p>
“吾已时日无多，你聪慧，日后可去秦国寻李斯。”</p>
“夫子！”</p>
荀子没有理会悲伤不已的学生，而是看着纸张叹了口气：“若李缘早出仕几年，若吾可成纸书，死而无憾！”</p>
张苍沉默了下，突然起身对着荀子躬身长拜：“苍定会让夫子平生所着成于纸书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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