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倪拎起包。</p>
余皎皎见状不问怎么了，也不挽留，只笑眯眯地道：“你应该早点来，地铁太挤，下次我让司机接你呀。”</p>
应倪面无表情地走出餐厅。</p>
天已经有些黑了，宽敞的大街上车水马龙，路灯鳞次栉比地亮起来。隐约有灯红酒绿的雏形，但应倪看什么都灰扑扑。</p>
她不想挤地铁，也舍不得打车，在人群穿梭的路口罚站。</p>
这时，滴滴的两声车鸣响起，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跟前。</p>
车窗缓缓下降，露出陈桉那张硬朗的脸，“去哪儿，送你一程。”</p>
陈桉视力好，习惯防御性驾驶，走这种小道喜欢耳听八方，眼观六路，大老远就注意到了应倪。</p>
他打算路过，但驶近发现她低着头在那儿踢石墩，踢完呲牙咧嘴瘸着脚，下意识踩了脚刹车。</p>
应倪半抬眼，照旧没什么情绪地看着陈桉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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