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都行。”</p>
像是装不下去了，声线冷直不耐烦。</p>
周斯杨看着纤薄却笔直的背脊，觉得应倪转身时一定翻了白眼。到这个时候，他才笑了下。</p>
江河日下，很多东西不可抗力地在发生变化。但他知道，她的脾气风雨不改，也一定写在脸上。应倪出来的时候，周斯杨还站在那儿。他点了杯柠檬美式，应倪递给他后说：“这里是点单的地方，不要挡着。”周斯杨应了声"好”，他握着咖啡，杯壁渗出的凉气透过指尖向身体里传。但也没能冷静有些发热的头脑。“好久没见，晚上一起吃个饭？”</p>
应倪捞起手机，手肘撑在柜台上打字，头也不抬地道：“晚上有约。”</p>
想到今天是七夕节，周斯杨捏了捏咖啡杯，松弛地笑：“和男朋友？”</p>
应倪抬头，打字的手指悬在半空。两人视线里的探究在空气中触碰，交汇，直到黏稠得快要搅不动了。她垂下手，学他笑的样子：“对啊。”</p>
周斯杨点点头，寒暄了两句后离开。应倪继续回复陈桉的消息，隔了一个月，陈桉从德国出差回来，问她耳机的处理后续。</p>
于是改天定在了今晚。</p>
在确定好具体时间以及餐厅位置后。</p>
陈桉问她：【不会爽约？】</p>
应倪回：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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