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因为死前的习惯，她们喜欢在大街上大喊大叫，路上的鬼都当做没看见，表示这是一件很常见的事，而柳向寻会在她们有行动的第一时间远离，太可怕了。</p>
虽然没有鬼把视线放在她们身上，但柳向寻还是感到身上长满了眼睛。</p>
被盯着的感觉一点都不好，所以柳向寻很少跟着她们一起出去玩，时间久了，她们也就不叫柳向寻一起，她觉得这样也好，不用一直拒绝别人。</p>
纪淡月护住全部压在自己身上的人，防止她摔跤，靠得太近了，她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超出正常社交了，太近了。</p>
“你以前没有朋友吗？”</p>
柳向寻和谁都能讲上话，但不会一起出门玩，“有啊，你是最好的，她们只是朋友。”</p>
纪淡月一来就和她一起去陌生的地方玩，那就说明她们之间的关系很深沉。</p>
不然陆成文为什么不让纪淡月一个人去，不让其他人和她一起，就是陆成文也和她有着同样的想法，所以才会让柳柳向随着纪淡月去人间。</p>
她要去纪淡月生活过得地方，还会住进她家，没有家，睡桥洞她也能接受。</p>
现在已经不流行发好人卡了，而是直接给最好的朋友卡。</p>
最好的朋友纪淡月闻着柳向寻自带的香味，和与身体接触到的地方感受到了远比自己的柔软，有了一些羞耻的生理反应。</p>
男性因为身体器官原因还可以看出冲动，女性被衣服挡住的身体，出现了什么症状只有自己知道。</p>
“你对最好和一般是怎么样定义的。”纪淡月曾经看到过有人对最好的朋友亲亲抱抱，然后对外所有人都说只是朋友。</p>
柳向寻一时之间不太能找到准确的形容词，她沉默地望着天花板，突然转头看向纪淡月，也没有注意到她慌张移走的视线，手在前面比划着，手的动作也在说话中最能先表达出想法，“一个是就算睡在一起也不会失眠，一个只是聊天。”</p>
她说完像是很满意自己的说法，点头给自己鼓掌。</p>
柳向寻的解释不如不说，纪淡月越听越奇怪，什么叫睡在一起也不失眠。</p>
难道是太累了，直接昏过去。</p>
“我的睡眠质量不太好，经常会醒，身边有人会更加。”这算是柳向寻的一个可以知道她所有密码的病症，如果纪淡月问为什么，那她就会全部告诉对方。</p>
不过纪淡月现在的脑子不在这方面上，而是问了另一个无关身世的，“那你又没有和我一起睡，怎么会知道？”</p>
柳向寻认真看完纪淡月脸上的每一寸肌肤，“因为我看你就想睡觉，特别困。”</p>
轻飘飘的柳向寻没有起来的想法，纪淡月也不推开，不然会让她感到是嫌弃。</p>
好奇怪，纪淡月能感受到柳向寻肌肤的温度，却没有身体的重量，“是因为我长得很无趣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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