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变
程书挂断电话后，还是觉得有些神奇。
说实话他觉得江南屿的智商不太高，真的不太高。
禾晏说社交账号里之前是有沈轻舟的，后来可能被人删了，这个人是谁已经很明显了。
但是他既然不想让两个人再有联系，怎么还留着这种可能。
“其实是我一定要坚持用原来的号码的。”
他又想起了禾晏的这句话，也不知道该说是他们真的有缘分，还是什么。
但是现在，还不能让禾晏知道他跟沈轻舟有联系的事情。
“那你现在对他是什么感觉？”
“没什么感觉，感觉就是一个陌生的熟悉人。”
也不知道这是哪门子的形容，程书发了个无语的表情包回去。
“那你在德国，都做什么？”
“上课啊，我好歹也算是个名正言顺的留学生，好不好？？”
这话倒是没错，而且禾晏之前就来这里集训过，这里也有她认识的人。
眼下这种状态她还不能回国，刚好借着这个机会，可以好好的调查一番。
“也对，那你在国外呆着吧，反正总比这里乌烟瘴气的好。”
最近江南屿和姜宸两个人跟疯狗一样，到处针对沈轻舟，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。
禾晏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了一下，接着轻轻敲下一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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