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就将我的答案给他吧。 </p>
于是我说道：“人，从生物学上将，就是直立行走的无/毛动物，不过在我看来，人之所以称之为人，是因为人很复杂，有理性/也有感性。” </p>
“但是最重要的一点，人有一双眼睛，一个真正聪明的人，会用自己的这双眼睛去看清楚，这世界运行的规则，为自己寻找最优解的生存方式。” </p>
“一个假装聪明的人，只会用他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所谓的黑与白。” </p>
我说完，关州突然笑出声。 </p>
“你说的，未免有些太理智了吧。” </p>
见到关州对这个答案不满意，而我耸耸肩对他说道：“这不算是理智，这是生物本能，当一个人只能看见光明与黑暗的时候，那他的眼中其他的一切都会消失。” </p>
“你很优秀，至少有三个女人愿意为你去死，她们都深深的爱着你，但是你却装作看不见，在你看来任何人的身上都有黑暗的那一面。” </p>
“我见过，许多穷凶极恶的人，他们都会保留自己的良性，哪怕只是微微一点。” </p>
关州失望了。 </p>
他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，又或者说根本就没有答案。 </p>
“给我一根烟吧。” </p>
我身上没有烟，我也不抽烟。 </p>
不过摸索了一下桌子的抽屉，在里面找出来烟和火，递给了关州，为他点上火。 </p>
一口下去，关州表情有些舒爽。 </p>
当然看他的反应，应该是上头了。 </p>
“戒了多久？” </p>
“三年吧。” </p>
关州吞云吐雾，身子有些轻微晃悠。 </p>
“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戒烟了？” </p>
“你拿着烟的姿势很熟练，但是从生理反应上看，你应该是戒了烟的，出现了不适。” </p>
关州哈哈一笑。 </p>
“其实，我的烟瘾很重，直到有一天我发现，其实戒烟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苦。” </p>
我回答他。 </p>
“眼瘾更多的心瘾，戒断反应其实没有很严重，如果能够克服心瘾，那么戒烟一点痛苦也没有。” </p>
关州点头，赞同我的说法。 </p>
“好了，说一说你要告诉我的事情吧。” </p>
抽着烟，关州长出一口气。 </p>
“临死前做一件好事吧，关于我们村子祭祀的传统，一直以来都是秘不示人，只是不知道怎么被外人知道，有可能是务工的人告诉的。” </p>
“在我很小的时候，有一个人曾经去过我们存在，花了大价钱想要复活一个人，那个人透露过，他在本市的龙兴任职。” </p>
我表情微微一动。 </p>
心里却有了惊涛骇浪，当年我父亲查案，就是找不到关键线索，临死前他还依旧惦记着这个案子。 </p>
今日，关州居然提供给我关键的线索。 </p>
“该说的我都说了，罪我也认了。” </p>
“一定不要放过我，还有那些邪教，以及这件案子牵扯的人，该杀的杀，该抓的抓。” </p>
“就这样。” </p>
关州一切都认了。 </p>
我起身离开了审讯室，他也被带走，我看着关州上了车，崔勇拍了拍我的肩膀。 </p>
“兄弟，有些事情……” </p>
“我知道，我会做好本职工作的。” </p>
崔勇是绝对不会让我去碰当年的案子，不仅仅崔勇不同意，那些叔叔们也不会让我碰。 </p>
“对了！我得回去！” 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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