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六人齐齐点头。</p>
“不能透露一下业务？”</p>
“抱歉，真不能。”</p>
我们六人又齐齐摇头。</p>
陈大川抓心挠肝，还想再问些什么。</p>
然而这时，客人之中又走来两个人，向这里呼喊：</p>
“大陈总，小陈总，别来无恙啊！”</p>
我抬头一看，微微皱眉。</p>
那是一男一女，互相挽着手。</p>
男方是个稍显油腻的中年人，我并不认识。</p>
但那女方我认识。</p>
是我以前在铭心公寓的对门邻居，刘姨的女儿，李菁菁。</p>
她又傍上新的大款了</p>
李菁菁显然看到了我与赵总的互动，又瞄了眼我身边的四位小姐，表情极其不自然，僵硬地撇开视线。</p>
“王总，好久不见。”陈大川和王总握手寒暄。</p>
而王总这时候过来，显然不只是来问候，还要借陈大川的关系与我结识。</p>
“伊总，鄙人王家柱。今天沾陈总的光，有幸与您认识一下，哈哈”</p>
“嗯。”</p>
我表情平淡，出于礼貌和他握了手，就没有下文了。</p>
但陈大立可没那么纯良，当即阴阳怪气起来：</p>
“哎呀，王总，不介绍一下您的女伴吗？”</p>
“嗯？哦，不好意思。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李菁菁菁菁，快过来跟两位陈总，还有伊总打招呼。”</p>
“好、好的”</p>
李菁菁身体紧绷，勉强挤出笑容。</p>
但她往前迈步时，却一个没站稳，高跟鞋崴脚，发出一声尖叫坐到了地上。</p>
全场的目光再次被吸引了过来。</p>
“哎呀！怎么这么不小心！”</p>
王总微微皱眉，去扶李菁菁起来，一边对我们赔笑：</p>
“不好意思啊，菁菁她今天好像不在状态”</p>
“嗨，当然不在状态了。她得罪过在场好几个人呢。”陈大立装作不经意的样子，看着手上的指甲，幽幽开口。</p>
此言一出，王总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。</p>
气氛也突然变得紧张起来。</p>
“菁菁，什么情况？”王总对李菁菁板起一张脸。</p>
“我我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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