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序笑了一声，将石榴掷向沈知言。</p>
沈知言便顺手接了下来。</p>
“过来……”萧序唤。</p>
沈知言乖巧上前，萧序伸手一拉，便将沈知言拉到了榻上。</p>
拥挤的窄榻，两个人挤在一块儿，萧序一手捏着她的腰，片刻便传来了沈知言的声音便染了几分娇媚。</p>
“皇上……”</p>
外头的吕公公和小娥见次情形，十分知趣地退了出去。</p>
里头自是一片春光不必提。</p>
只是今日，萧序觉得好像与从前不同。</p>
沈知言竟然在……挠他？</p>
那指尖嵌进肉里，带出一道道抓痕。</p>
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冷落了她着些许时日，便想着用这种法子来报复自己？</p>
呵，好个小肚鸡肠的女人！</p>
“好生大胆，连龙体都敢伤，不要命了？”他恶狠狠地威胁。</p>
沈知言媚眼如丝，勾着萧序的脖子：“不要命了，臣妾现在死了也甘愿。”</p>
萧序：…………</p>
这一晚萧序累极了，两个人相拥而眠。</p>
睡到半夜的时候，萧序却听到了一阵低低的啜泣声。</p>
是……</p>
他侧过头，看见身边的沈知言在微微发抖。</p>
她的睫毛微颤，底下挂着一滴泪珠，像是做了噩梦，嘴里喊着：“阿姐……阿姐……”</p>
阿姐？</p>
是她的姐姐吗？</p>
是沈琳玥？</p>
萧序还没弄明白，听着沈知言喊：“阿姐，阿言害怕，阿言真的好怕……”</p>
萧序心下一软，伸手将她拢入怀中。</p>
“阿言别怕，有朕在。”</p>
“朕在这里……”</p>
靠在萧序温热的胸膛，沈知言才似乎寻找到一丝安全感，渐渐地安静了下来，片刻，口中来倾吐一句类似呢喃的话：“阿姐，他们要杀我……”</p>
这声音极轻，若是不仔细听压根儿听不清楚。</p>
萧序不禁心疼。</p>
“阿言放心。”他凑到沈知言耳边轻声道。</p>
“朕会护着你的。”</p>
第二日一早，萧序便起身上朝去了，他看着睡在自己旁边的人，轻轻地拂开她侧边的头发，冲着站在旁边的小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。</p>
“嘘……别吵着你家贵人了。”</p>
可话音刚落，一侧的沈知言便已经睁开眼了。</p>
“皇上……”</p>
她的声音还带着刚起床的朦胧。</p>
可下一秒，却是一瞬间清醒，立刻翻身起来。</p>
“臣妾是不是睡过头了？请皇上恕罪。”</p>
“是朕刻意没叫醒你的，朕有人伺候，你不必这么早起来，多睡会儿吧。”萧序道。</p>
“可是……臣妾喜欢伺候皇上……”纵然昨晚那般放浪，可沈知言说出这话的时候，脸上还是带着几分羞意。</p>
“伺候自己心慕的男子，是每个女子的心愿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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