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口子泥泞，呼吸张合得正起劲，他过来像堵个塞子，她舒服得哼了一声。</p>
一次过后他春风疾徐。</p>
像是曲子弹到过渡章，享受起良夜。</p>
也是在这个时候，孟秋才有空腾出思绪，赵曦亭显然是重欲的。</p>
他说对她有瘾，但以前她说不要，他真能恐怖地压下这股瘾，自制力能用非人形容。</p>
这样的人，做什么事都能成功。</p>
孟秋像跑了个八百米，呼吸有些喘，“这几天怎么没看你犯烟瘾。”</p>
赵曦亭手臂缠进她头发里，让她扫弄他的触觉，抬头眯眼瞧她，“谁说我没犯了？”</p>
“想见见吗？”</p>
孟秋一脸茫然。</p>
床头柜是有烟的。</p>
他熟练地拿出一支，掀开被子，平平滚上去，让一头沾了她的汁。</p>
孟秋被他惊着了，烟杆碾过她的心脏。</p>
他玩闹似的捞起打火机，黑眸扼住她，手上的要点燃的仿佛不是烟，而是她。</p>
“太湿了，点不着。”</p>
赵曦亭将打火机一扔，沉沉笑起来，重新伏回床上，揽着她。</p>
“那天你扔了我的烟。”</p>
“我想着在你面前抽的最后一根，得试试这么抽什么滋味儿。”</p>
孟秋根本不敢看那只烟。</p>
赵曦亭混不吝地在她耳朵旁边咬字，“没捡着好时候，一直惦记。”</p>
“你说我犯没犯瘾？”</p>
他摸了摸她头发，状似体贴，气音温柔地缠着她耳朵。</p>
“要不我们去窗边？”</p>
“可以赏月。”</p>
窗边恰好有一个梳妆台。</p>
梳妆台上有一面镜子，孟秋手肘往镜面抵的时候没想过它不是固定的，直接将它摔到了地上。</p>
她抬头去看，被赵曦亭拉回来说：“不重要。”</p>
结束之后，赵曦亭拿了件毯子披在她身上，孟秋因为太累手臂绕在他的肩胛骨。</p>
院子听不见外面的声音，团圆夜的月亮高悬，满园的银辉，瓷缸的水纹剪碎了月影。</p>
孟秋虚柔地睁眼，望着枝丫上将落未落的孤叶，和他在退潮后安静地赏月。</p>
她余光瞥见赵曦亭脸上欲色未褪，眼尾挂着薄红。</p>
此时有了三个月亮。</p>
云层之上的那一轮在他双眸加冕。</p>
赵曦亭感知到她在看她，侧过脸，温柔地问：“凉么？”</p>
他们没开窗。</p>
孟秋摇摇头。</p>
他低下头缓慢地和她接吻，不带任何欲望，更像是情人间的旖旎。</p>
“国庆想去哪里玩？”</p>
孟秋哪里都不想去，“太挤了。”</p>
赵曦亭“嗯”了声，“找时间把你自己名字的签证做出来，带你出去玩。”</p>
“资料我让人先准备着。”</p>
孟秋抬头问：“你以前都玩什么？”</p>
她想象不出来他一个人去旅游的样子。</p>
“玩的多了，印象最深的还是滑雪，有年遇上雪崩，断裂线就在脚底下，命大，撞上一棵树，没死。”赵曦亭表情轻描淡写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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