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庭广众下，叫师父公子，总是怪别扭的。 楚清河并不是很喜欢这般。</p>
虽然今日里，沈驰把马尾束高了许多，一头马尾昂扬起，倾泻而下发丝温顺而又略微俏皮地垂落于阔肩两侧。</p>
加上那向来坐的笔直的坐姿，端正又雅观。</p>
面上干净，不施粉黛却透着股生命的活力。这般的神采奕奕，瞧去，竟真的似有那贵府大少爷的风采。</p>
楚清河看着沈驰，似乎有一瞬间怔愣住了，这样的沈驰，他还没怎么见过。</p>
沈驰瞧他出神，拿扇子轻轻拍了下楚清河放在桌上的手：“看来是不会有错的，只是没想到，这接头人还是有些许的心急。”</p>
不过这样一来，倒是解决了之后再去百花楼茫茫人海之中找人的麻烦事。</p>
“想要见头牌，倒是得有一定的银两。”沈驰道。</p>
楼内规定，头牌一般被保护得极好。</p>
而与客人相见，规则也很严苛，须得是穿着得体的人家，而后为了能与头牌在同一房间内。须得再次投掷百两银子，再往后，可能需要近千两的银子。</p>
这笔庞大的数目，花下去，还不一定能收回成本，得是头牌同意才能继续往后发展。若是对客人不满，就可以说再见了。</p>
而客人，选定一名头牌，也只能与这一名头牌相约。</p>
“不过，我们只需要见上一次就够了。”沈驰看了眼在台上的头牌。</p>
楚清河默了一会，移过视线才道：“这也是为了减少风险，若是谁都能接近她，那倒是对接头的风险提高了不少。”</p>
老鸨的话音又响起：“各位在场的贵宾们，我们百花楼内的头牌啊，都是以大家闺秀的方式来培养的。”</p>
“这场水袖舞，也是楼姑娘精心为大家准备的，绝不会出什么差错。而楼姑娘让画家代画玫瑰的创意，也是被我允许的。”</p>
“都是为了贵客们，能够更好地体验楼姑娘初次的舞场仪式。”</p>
老鸨接着楼姑娘的话语，如临大赦般，笑脸继续道。</p>
“还蛮聪明的。”苏长风看了眼下台后，被众多侍女和侍卫簇拥着的头牌，楼姑娘。</p>
除了砸钱，还有什么办法能近得了她的身？</p>
属实是没有其余办法了，王久远所做的黑色产业，来钱确实是快，所以才会冒着生命风险去做。</p>
而本该由王久远接头的日子，换做了他们。</p>
要是想要见得头牌，需要先与老鸨商量。这一棵摇钱树，就算是有那令牌证明身份，老鸨也是不会放弃送上来的肥肉的。</p>
现在台上楼姑娘下场，换作了另外一人上去弹奏琴艺，悠扬的琴声飘远，清脆入耳。</p>
而关于楼姑娘的见面一事，得等到这台上全都演奏完毕，老鸨下了场，才可去问询老鸨。</p>
所以楚清河只得继续坐在座位上。这一桌的气氛，在楼姑娘下台后，显得有些沉闷。</p>
苏长风时不时地问询楚清河想吃些什么。</p>
“楚清河，来尝一下这酒酿，倒是解渴的不错选择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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