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如同金光寺那种重修80年下来，只剩下不到一万的香火，才是最为典型的现状。</p>
但天才永远都是天才。</p>
虽然失去了灵机制作的方法。</p>
但是后世之人，还是利用残缺的养神法，山川万物自带的灵炁和自身气血，创造出了现代的“炁”。</p>
换句话说，“炁”是一种复合型能量。</p>
既可以通过吸收香火，也可以通过提高气血来提升，甚至还可以通过吸收山川地脉间的灵炁来提升。</p>
乍一看，好像“炁”要比法力更高级。</p>
然而现实却并不是如此。</p>
力量，从来只有不纯粹和纯粹两种。</p>
显然，前者拍马也追不上后者。</p>
所以单纯以力量来说，法力的威力，是炁的两倍。</p>
这也是老天师打不过方默的原因。</p>
本来两者之间的香火就有十几倍的差距。</p>
法力又比炁更高级，方默还年轻，老天师虽然身体康健，但气血已经开始衰败。</p>
双方的差距实在是太过巨大。</p>
以至于哪怕老天师的道法其实要比方默强十倍，可却仍旧无法抵挡住方默的攻击。</p>
而九节杖之所以停留在龙虎山，并且用来镇压灵炁，是因为一个听上去就很扯淡的理由。</p>
“灵炁有毒。”老天师语气平静地说道。</p>
“毒？”方默的脑海里出现出小说里的那种被污染、被魔化的灵气。</p>
“红尘之毒。”老天师苦笑着回答。</p>
方默一下子沉默了。</p>
“得气运者不长生，气运就是红尘之毒！”老天师再次说道。</p>
方默有些怅然。</p>
“为什么灵炁被红尘污染了？”方默有些不解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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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天师看了看天空，没有说话。</p>
方默若有所思。</p>
显然，科技带来的污染，影响的不仅仅只是普通人。</p>
“可这样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？”方默还是不解。</p>
就算灵炁有红尘之毒又如何？</p>
又不是所有人都要长生的。</p>
至于让九节杖镇压在这里么？</p>
“红尘之毒的唯一作用，就是放大人的七情六欲。”老天师看出方默对于近代超凡知识的欠缺，主动提醒道。</p>
方默恍然大悟。</p>
虽然红尘之毒，对于人类没有直接的杀伤力。</p>
但这东西却可以无限放大人类的七情六欲。</p>
这就导致世界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药桶。</p>
只需要一点火星，就会……</p>
到时候无边业力落下，谁也扛不住。</p>
明白了这些，方默也就明白为什么现代世界的宗教们久不出世了。</p>
“难道就没人想过重启超凡盛世么？”方默有些好奇。</p>
“超凡？盛世？”老天师笑了笑，轻声问道：“不知道道友可听说过世界等级？”</p>
“哦，听说过，怎么了？”方默有些好奇。</p>
“这个世界的世界等级，是07，所以超凡最强之人，也仅仅只有筑基期。”</p>
方默询问了一下筑基期之后，得出了判断。</p>
那就是二阶。</p>
换句话说，这个世界最高也就只有二阶。</p>
怪不得。</p>
怪不得超凡之人全都如此老实了。</p>
实力再强，一枪干到。</p>
枪械不行，还有东风。</p>
实在无解，还有核平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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