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!”</p>
“请问,你是吕国荣先生吗?”</p>
“我是吕国荣,请问你是哪位?”</p>
“吕先生,我是康明市的警察,名叫叶恒,这次给你打电话,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……”</p>
“康明市的警察?”</p>
吕国荣明显感到有些诧异,嘴里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,接着便问道:</p>
“你想打听谁?”</p>
“许翰芸这个人你听过吗?”</p>
一听这个名字,电话那头的吕国荣立刻说道:</p>
“听过,怎么了?”</p>
叶恒心中一喜,当即说道:</p>
“她现在人已经死了,但我们在她的被害现场附近,发现了这张名片,所以才打电话给你。”</p>
</p>
“什么,她死了?”</p>
电话那头,吕国荣的声音一下提高八度。</p>
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</p>
“大约四五天前。”</p>
“警察先生,这事你们可要调查清楚啊!</p>
四五天前,我人就在江北,可没有到你们康明市来……”</p>
叶恒在电话中笑了起来。</p>
“吕先生,你不用担心,我并不是在怀疑你,而是想从你这里获得一些信息。</p>
我想问问你,你和死者许翰芸是怎么认识的?”</p>
“哦,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。”</p>
吕国荣长长地吐出一口气。</p>
“说起这个许翰芸,我和她也只认识一年多。</p>
一年前,我去康明市拓展业务,有天晚上闲着没事,就去她家店里按摩,顺便就和她聊起来了。</p>
她听说我是个电缆批发商,立刻来了精神,说她认识很多人,可以帮我拓展客户。</p>
我当时觉得吧,她要是能拓展客户自然最好,就算不能也无所谓,所以就给了她一张名片,让她找到客户后联系我。”</p>
“那后来呢?”叶恒问道。</p>
“不得不说,这个女孩还真有两下子,一个月时间不到,就找到了三个客户。</p>
我听到这个消息后,立刻又来到康明市这边,和那三个人见了面,最终谈成了一笔四十多万的生意。</p>
那一次,单单中介费,我就给了她两万多。”</p>
“那这一年里,许翰芸一共给你介绍了多少客户?”</p>
“这个可记不清喽。”</p>
电话中,吕国荣语气迟疑地道:</p>
“反正因为她,我前前后后去了康明市五六次,每次都能见到三四个客户,总共做成了六七笔生意。”</p>
“那这些人的电话,你还能找到吗?”</p>
吕国荣的声音中,隐隐透着一丝为难。</p>
“这位警官,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,成天都要和人打交道,接触的人比较多。</p>
所以许翰芸介绍的这些人中,凡是和我做成生意的,那我肯定都有他们电话,可那些没做成生意的,只要时间一长,我就记不清谁是谁了,所以这联系方式……”</p>
叶恒一听,眉头立刻皱了起来。</p>
听吕国荣的语气,许翰芸给他介绍的这些客户,有些人的联系方式可能找不到,这样势必会对侦查工作带来一定困难。</p>
正当叶恒为难之际,突然间,他在脑中回忆起那张名片时,猛地想起一个细节。</p>
他拍下的那张名片,看上去应该有九成新,估计是刚刚印刷不久的。</p>
“吕先生,我再问你一个问题,在过去这一年中,你的名片一共被印了几次?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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