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可以。】</p>
【服务员，来两份披萨，两杯咖啡，再来两份沙拉。】</p>
【好的，先生。】</p>
【坚强，要这么多能吃得完吗？】</p>
【你没饿吗，我可是快饿死了，忙了一天，也没怎么吃顿像样的饭。】</p>
【做生意真辛苦。】</p>
【是啊，饥一顿饱一顿的。】</p>
【不光是吃饭，最可怕的是精神焦虑。】</p>
【对。货卖得好时怕货量不够多，货不好时又怕进货太多，成了库存。没发货时盼着货早点到，别被海关扣留，等货到了，又担心仓储费用高。各种各样的焦虑，每天不断。】</p>
【都一样，我也如此。你还好，你有老婆，有弟弟，有妹妹，还有方永智和宋黎明帮你。我就惨了。】</p>
说到这儿，蒋方平脸上闪过一丝忧伤。</p>
【不过，还好。我有你，虽然你不在彼得堡了，但我依然把你当作我的精神支柱。想起那些年我们走过的路，走过的岁月，我就觉得很有干劲。】</p>
说到这儿，蒋方平的眼角渗出了泪珠。</p>
林坚强没有说话。</p>
他心里涌起一丝愧疚。</p>
为什么要离开彼得堡呢？</p>
难道只是为了赚钱？</p>
钱永远赚不完的，可有些东西一旦失去或者错过，也许再也回不来了。</p>
可是，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，他终究要离开老蒋的。</p>
那份情，那份意，只要埋藏在心里就好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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