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。</p>
王德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</p>
想了一晚上，他都没有想明白钟兴那句话的意思。</p>
第二天王德方五点半就醒了，他准备直接去问钟旺了。</p>
钟兴在自己面前可以说的云里雾里，但是不至于在钟旺面前如此，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亲哥俩。</p>
王德方迫切想要解开心中疑惑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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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道馆。</p>
特训室外，一道身影如长枪伫立在外。</p>
钟浪，集团安保部高手。</p>
他出现在训练室外，说明秦霄已经开始练武了。</p>
王德方看了看手表，6点还差4分钟。</p>
该说不说，秦霄是真勤奋。</p>
没有打扰秦霄，王德方径直走向馆主办公室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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馆主办公室，灯火通明。</p>
武道馆卧龙凤雏夙兴夜寐，规划着武道馆的宏伟蓝图。</p>
“打出昌陵，称霸南天。”</p>
“三年蛰伏，五年隐忍。”</p>
“他强任他强，不行上秦霄。”</p>
诸如此类的点子零零碎碎，暂时还看不出具体脉络。</p>
砰！</p>
砰！</p>
砰！</p>
敲门声传来，钟旺猛然惊醒。</p>
6：18</p>
又出什么事情了？</p>
钟旺搓了搓脸让自己快速清醒，然后走到沙发旁推了推郑自强，“强子，起床干活了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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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开。</p>
王德方见到两人。</p>
眼前一幕他并不诧异，因为这种事情并非第一次。</p>
抛开武道馆成绩越来越差不谈，钟旺和郑自强已经算得上良心老板了。</p>
要钱有钱，要努力有魄力。</p>
“王老，有事吗？”</p>
“馆主，是这样的”</p>
王德方三下五除二讲出了心中疑惑，问道：“您能帮我分析下钟总到底是什么想法吗？”</p>
“就这事？”</p>
钟旺无语了。</p>
我他娘是馆主还是钟兴是馆主？</p>
你不揣摩我的意思揣摩他的？</p>
大领导又如何？武道馆未必不是我说了算。</p>
再说了，我钟旺未必不是钟总。</p>
“嗯。”</p>
王德方愁容满面点了点头，这件事不搞清楚他饭都吃不下。</p>
“你别把他想得太高深莫测，他就是单纯想夸夸你。”</p>
钟旺顿了顿，补充道：“或许您老人家没听过赵山河，但您肯定听过赵氏八极拳。</p>
赵山河的赵，就是赵氏八极拳的赵。</p>
他也是集团选定的特试代言人，当然现在是特试代言人之一。”</p>
“赵氏八极拳。”</p>
王德方瞳孔骤缩，昨天他还真没联想起来。</p>
这件事也不能怪他，毕竟他是昌陵人，没听说过山北省天才也正常。</p>
“那秦霄是怎么赢的呢？”</p>
一个疑问解开，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疑问。</p>
王德方这一问，给钟旺整不会了。</p>
“我不知道啊！”</p>
说完，钟旺目光诡异扫向王德方问道：“意思您也不知道？”</p>
“我也不知道啊！”</p>
王德方摇了摇头。</p>
在钟旺面前，倒也不需要刻意隐瞒什么。</p>
“啊？”</p>
钟旺懵逼了，“那钟兴昨天为什么夸您老教的不错？”</p>
他还以为秦霄能赢是因为王德方加练了，毕竟这两天只有他和秦霄单独待过。</p>
虽然想不明白王德方是怎么做到的，但这也是钟旺能想到的唯一可能。</p>
结果现在事情似乎不是自己想的那样，难道说秦霄还有其他秘密不成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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