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种课本散落一地，有的被雨水雪水浸泡得书页粘连，有的被风撕扯得只剩残片。</p>
吕言谋取出打火机深入其中，收集地面上的发霉书本。</p>
“你还抽烟啊？”齐绪闲聊着走到一处相对干净的地方，席地而坐。</p>
“以前吸，早早不喜欢，我就戒了。”</p>
说着，吕言谋像是烟瘾上来了，一如既往地将青草拿出咬在齿间缓解。</p>
他并没有戒彻底，身边人要是有烟，对方铁定会给他让，随身携带火机也是为了蹭烟用。</p>
吕言谋始终保持着不主动要、但不给就抢的理念。</p>
遭人烦，但无人敢表达不满。</p>
他喜欢看别人如丧考妣却无可奈何的模样。</p>
他和齐绪之间本该如此，直到后者将他喷的狗血淋头，地位两极反转。</p>
吕言谋默默地点燃课本，搓成一个小火堆，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他麻木的脸，“给我一只。”</p>
不能再让齐绪这么拿捏下去了，他决定起码保持微妙的平衡。</p>
无非是蜗牛，又不是没吃过。</p>
“赏你。”齐绪把蜗牛头蛮横地塞进螺口，掌心抵住使劲摇晃，晃晕后丢进火堆中，鱼，能长好大好大，目前已知的有九米。”</p>
“……”这下轮到齐绪沉默了。</p>
怎么说呢说不了。</p>
人无法形容自己从未见过的无法形容。</p>
当然如果是真女孩，畜生没跑，但那是只章鱼嗯章鱼啊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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