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我充二百，卡里就有二百四，按四十一场，可以看六场电影，你多久看一场电影？”</p>
“嗯……这要看有没有女朋友……上次我看电影还是今年七月份。”</p>
“看的什么，那年我为你备好的绿帽子？”</p>
大爷的，话里有话，一个我极其不愿提及的名字突然冒了出来，艳艳！</p>
也不知现在的她过得好不好……</p>
我呸！凌凌发，你是受害者，人家过的好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？</p>
“真贱！”</p>
嗯？</p>
是谁在骂我？</p>
我扭头一看，原来是一位大妈指着今天的黄瓜说价格便宜。</p>
我擦了擦头上的汗，是我心虚了。</p>
表妹打断我的思绪：“如果这张卡里有二百四，最起码两三个月我不用再充值了，其他娱乐方式也是一样的消费道理，在这种情况下，只要宣传到位，潜在顾客和潜在消费都将被他一网打尽。”</p>
“也就是说，他这个月把钱全收了，后面的只有服务，没了收入。”</p>
“终于开了点窍，不要以为钱一直在你的卡里，那只是数字而已，真金白银早就被人家收去了。”</p>
终于知道李茂海老爷子的良苦用心了，不愧在商海浸淫大半辈子，真他妈淫！</p>
“李尚龙还有一招，看不见摸不着，却够损。”</p>
“那只是他的本性而已。”我嫉妒羡慕恨道。</p>
“投诉举报！”</p>
“投诉举报？苦练内功同时打击对手？”</p>
“海德格玛开业不到两个月，收到的投诉得有三十多起了，要么是鸡毛蒜皮的事，要么是无中生有。”</p>
我回味了半天没听明白：“既然如此，又是何必呢？”</p>
表妹打了响指：“真相并不重要，消费者只会看到公务车停在门口、看见穿制服的人频频出现在购物广场，这会牵扯负责人多少精力、对口碑的损害有多严重，恐怕只有海德格玛知道，轮到你当值，也不排除他给你暗中作梗的可能，怎么，害怕了？”</p>
表妹见我一哆嗦。</p>
“不是，我得去趟厕所了……”</p>
听了表妹的分析，我像被人下了蒙汗药，意识模糊，头脑发热，突然一下摔倒在地都在情理之中。</p>
明枪易挡暗箭难防，我倒不是担心自己，以李尚龙卑劣的手段，小冉、表妹或者我想不到的身边人，都有可能成为目标，这可能与业绩无关，仅仅是想让我知难而退甚至身败名裂。</p>
在卫生间洗了把脸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我对自己谆谆教诲：凌凌发，你得抗住啊！扛不住也得硬抗！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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