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月溶溶身旁的侍女瞠目结舌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</p>
皇甫柘也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，眼神奇怪的看向谢澹烟。</p>
两人眼神交流一下，皇甫柘看向侍女，</p>
“如烟阁的老鸨在哪儿？我有事问她。”</p>
侍女皱着眉头看向皇甫柘，满脸不愿，直到皇甫柘塞给她一块碎银，才起身离开。</p>
不一会儿，花枝招展的老鸨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，快步走到皇甫柘身边跪坐。</p>
“官人有何事？不听若雪娘子小曲儿，喊老妪过来污您眼睛？”</p>
皇甫柘接过老鸨斟的一杯酒，笑了笑，轻声问道：</p>
“这若雪娘子曲艺无双，在您这儿待了多久了？”</p>
“哦，官人是新客啊。若雪说来也是可怜，本是国都柳府的大小姐。谁料家道中落，世态炎凉。”</p>
“她爹娘把她卖到我这儿，现在弹弹琵琶，唱唱小曲儿。”老鸨边斟酒边回道。</p>
“哦，真是可怜啊。还好送到老妈妈你这儿，要不然，就若雪娘子这副样貌，怕是要遭罪了。”皇甫柘嘴角勾起一抹邪笑。</p>
“嗐，算我老鸨好心。来，官人，接着喝酒。”老鸨打哈哈，接着给皇甫柘递酒。</p>
皇甫柘扫了一眼老鸨的身体，心中有了主意，</p>
“老妈妈最近身体可好，这花柳病到了这个程度可是不好受啊。”</p>
老鸨手上一抖，酒液洒在皇甫柘身上，惊恐的看向皇甫柘。</p>
“梅花斑块、溃疡、眼睛红肿、关节僵硬，是不是还有些吞咽困难？再不治疗，老妈妈恐怕活不了多久了。”皇甫柘一手捏着老鸨的下巴，一边观察一边说道。</p>
离两人最近的三人大惊失色，在月溶溶身边的侍女更是直接抓住了老鸨的胳膊，</p>
“妈妈，你，你怎么会患上花柳病？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，你要是有事了，我，我们……”</p>
老鸨轻轻拍了拍侍女的双手，郑重的看向皇甫柘，后退一步，跪倒在地，</p>
“求先生救我。”</p>
皇甫柘嘴角含笑，双手将老鸨扶起，附在她的耳边，轻声道：</p>
“简单，不过我开价可不低，你付不付得起？”</p>
老鸨直起身来，眼神坚定，“先生放心，只要先生能救我性命，价格都好说。”</p>
皇甫柘指了指酒馆正中的女子，大声说道：</p>
“我要她的奴契，你可付得起吗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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