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半年。</p>
这半年来，夜凌空每日在华山上跟穆人清、木桑道人等学习武艺，还带着袁承志一起谈天论地。</p>
期间，只因他几提到闯王等众贼祸乱天下，以致于国家内耗，外族趁了便宜，好几次差点没把穆人清、袁承志二人说的要发火，可二人也非蛮不讲理之辈，知道他说的尽在理上。</p>
天大地大，大不过一个理字。</p>
尤其是穆人清，这些年来，尽管他把主要精力花在教导袁承志上，可也其间仍时时下山，探查天下变化，民间疾苦，回山后每每和袁承志说起这些，勉他艺成之后，务当尽一己之力，扶难解困，又说所以要勤练武功，主旨正是在此。</p>
袁承志每次均肃然奉命。</p>
然而，穆人清毕竟是武林中人，所见天下之乱尽是表象，不明其中根源，只把一切归咎于朝廷昏暗，崇祯无能，袁承志更是深恨崇祯当年误害其父，令袁崇焕含冤而死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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