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者真讨厌。”</p>
徐卉看见有粉丝给自己撑腰，底气足了不少。</p>
“那好，我们不说画。”樊孝琳笑道，“知夏，刚才你怎么把这幅画弄脏的，你再重复一下情况。”</p>
她给了温知夏一个鼓舞的眼神，暗示她不要怕。</p>
温知夏知道她在帮自己，于是冷静地说，“是我的错，我不该拿着饮料看画，但是我的确是被人撞了一下才泼上去的。”</p>
她在人群中搜索一圈，“那个人现在找不到了，但我们可以看一下监控，如果是我弄脏的，我愿意负全责。”</p>
看她这么冷静理智，樊孝琳也松了口气。</p>
徐卉却更慌了。</p>
监控绝对不能调。</p>
温知夏好糊弄，她的记者朋友一看就是硬茬，要是她看见监控，再提几个刁钻的问题，自己很容易露马脚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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