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，我一点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老师与学生。”</p>
她顿了下：“但我知道王首辅与陈总督生死与共，莫逆之交。”</p>
那就更偏门了，老师虽与陈渊明虽确实师出同门，可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，一同读过的书早同老师的老师化作一抔黄土去，之后官场，政事，君王更迭，宦海里浮沉多磨人心志，这些年，两人一直一个人在京城左右逢源，一个人在北地投笔从戎，铁与血换来的名声，明面上甚少往来，政见也时常相左，只他们这些与老师极熟的，才会知道再磨人心志的地方，也总会有初心未改，两个人这些年，其实音信一直未断。</p>
她一个不入品阶的寻常番役，是哪里知晓的？</p>
“忠贞节义没能压死我，你们这样大人物地争斗里，也给我挣扎出了一条生路。”</p>
察言观色也是姜寒星强项，因此许多时候她同徐桓之说话，简直像是照镜子，懂倒确实是最容易懂，就是越懂，才越相看两厌。</p>
她同徐桓之一般假笑：“我运气一向好罢了。”</p>
姜寒星既不肯多说，徐桓之便也没多问：“所以，寒星姑娘是先知道了老师同陈总督交好，又不曾见老师牵扯进此案，才猜测我凭空出现，是与老师有关。”</p>
是的，再反推既你与王行简有关，不会看着他被构陷不管，从而逼你泼脏水给陈渊明。</p>
要不怎么说跟徐主事说话就是轻省呢。</p>
姜寒星举杯作祝酒状，轻轻碰了徐桓之跟前杯子：“没错，就是这样，我，空手套白狼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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