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定？”</p>
“确定！”</p>
“那昨天晚宴上服侍的婢女也都在吧？”</p>
“在！”</p>
赵云取来账簿，将上面每一人与眼前婢女逐一核对，并无出入。</p>
赵云特意问过，府中婢女都是旧人，并无新入。</p>
可昨晚那婢女背影那般眼熟，不可能是府上旧人，也就是说眼前婢女必有假扮！</p>
赵云叫来郑益恩道：“叫她们全背过身去！”</p>
“背过身？”郑益恩有点不敢相信，只觉得赵将军癖好过于奇特。</p>
他当即命那些婢女背过身，赵云仔细瞧这些人的背影。</p>
可是久看之下，眼都快花了，只觉得这些背影都有些似曾相识，但又都不太对。</p>
赵云想起当日胡燕儿的易容术，倘若他们也如胡燕儿那般伪装，即使技术再好也有伪装。</p>
无法，又喊来郑益恩道：“还得麻烦你一下。”</p>
“什么？”</p>
“我可不可以摸摸她们的脸。”</p>
“什么？”郑益恩这一句“什么”语气可大不一样。</p>
须知这个时代，婢女虽然地位低下，但如此轻薄浪行，实在有违读书人的身份。</p>
赵云听出他语气不善，立即道：“我知道这样不好，这样，我先征得她们同意，她们同意了我再摸！”</p>
郑益恩不好拒绝，背过身不作理会，眼神却给了他极大的肯定暗示。</p>
赵云当先走到他入府时救下的那婢女面前，道：“我，能摸一下你的脸蛋吗？”</p>
那婢女小脸通红，咬了咬嘴唇道：“将军前日之恩，奴婢无以为报，今日将军既有吩咐……请便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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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云一捏之下，温软滑腻，绝非易容。</p>
赵云立即转向下一位，被赵云救下的婢女心中竟多了一丝落寞。</p>
下一位婢女正是当日与前一位婢女以诗经对答的。</p>
“我可以摸你脸蛋吗？”</p>
“将军请便！”</p>
她明显痛快多了，但一摸之下也并非易容。</p>
前面两位婢女答应了，后面的婢女自也会答应，这在现代心理学叫做从众效应。</p>
赵云一个个摸下去，皆肤如凝脂，大户人家果然不同凡响，连婢女也个个水灵。</p>
当摸到最后一个时，只听身后“噗嗤”一声。</p>
他全神贯注于这些婢女，全然不知貂蝉、陈登二人何时来至厅中。</p>
只见貂蝉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，赵云硬着头皮问道：“我能摸你脸蛋吗？”</p>
貂蝉似乎实在忍不住了，竟是笑出了声。</p>
“将军请便……”那婢女教貂蝉一笑也是羞红了脸。如今她是最后一个，若不教赵云摸了，日后反而免不了被耻笑，心中反而急切希望赵云来摸。</p>
赵云硬着头皮摸了下，仍非易容。</p>
赵云悻悻回到郑益恩身边，见貂蝉仍是取笑，解释道：“在下方才绝非浪行，实在事出有因。”</p>
貂蝉笑道：“将军何必解释，‘窈窕淑女，君子好逑。’此举也并无不妥呀！”</p>
陈登也附和道：“不错不错，此事日后若传扬出去，只怕也是一段风流佳话呀！”</p>
“万万不可！”赵云急忙摆手道。</p>
“这是为何呀？”陈登好奇道。</p>
“我这是风流佳话了，可对这些佳人来说只怕声誉有损。”赵云解释道。</p>
“好好好，赵将军还真君子呢！”陈登嘴上虽如此说，心中却不以为然。</p>
婢女而已，送几个出去也无不可嘛！待会儿不行，他便代赵云出口，向郑益恩要几个回去。</p>
赵云对郑益恩道：“只怕还有事麻烦你！”</p>
“什么事？”</p>
“除了这些婢女，府中可还有其他女眷？”</p>
郑益恩心中“咯噔”一下，但还是据实以答：“尚有内人。”</p>
“我想看看！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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