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棱拍拍他的腹部发出沉重的声音。</p>
“那就好。”</p>
萧然在沙发上坐下，棱收拾齐自己的被子枕头，泡了一杯咖啡递到萧然手中，他浅浅品尝一口，夸赞道：“泡得不错。”</p>
“毕竟以前就是干这个的。”棱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。</p>
闲话不多说，李筱雪询问起萧然此次拜访的目的，萧然摇摇头，向二人打听起林慕的下落。</p>
几日前他从昏迷中苏醒，从祝安口中听到他昏死过去后发生的来龙去脉，试图去寻找林慕，可他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，不论如何也打听不到一点消息。</p>
“你找他，是有什么事吗？”棱好奇地问。</p>
“倒也没什么急事。”萧然轻声道，“祝安告诉我，他的身体受伤严重，尸鬼的肉体如果不找替代，是无法恢复的。”</p>
“林慕他，是尸鬼？”棱大惊道，“与米卡一样？”</p>
“嗯。”萧然说，“与其称呼他为尸鬼，不如称呼他为‘守夜人’，那才是他想听见的。”</p>
棱看了看李筱雪，难怪林慕身上死气沉沉，肤色惨白毫无生气！</p>
棱托起下巴思索起来，后来他才听说过林慕的一些消息，回想起之前从米卡手中救下他的李筱雪的乌鸦，难道就是林慕干的？</p>
他一直在暗中保护自己？</p>
可他为什么要那么做？</p>
棱无法想出其中的因果，总不能因为“救下陈默的徒弟让陈默欠下大大的人情”吧？虽然这个理由足够吸引人。</p>
“既然你们也不清楚，那我就不多叨扰了。”</p>
萧然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大衣，拒绝了棱留他吃午餐的邀请。</p>
“祝安已经组织了饭局，你们一起来吧。”</p>
“不用了……”棱苦笑着摊手道，“我们菜已经做好了。”</p>
“好，用餐愉快。”</p>
萧然抬手变出一顶帽子戴上，与几人道别，刚走出小区时，天上缓缓飘下手指甲大小的雪花，萧然接住一朵，抬头注视雪花在风中的起舞，若有所思。</p>
“下雪了吗。”</p>
温暖的波尔大饭店中，祝安连连抱怨萧然的迟到，一对拐杖靠在窗边，他指了指桌上的牛肉，埋汰萧然道：“菜都开始上了，你才来？”</p>
“你可以先吃。”</p>
萧然在门口抖落大衣与帽子上的落雪才进屋坐下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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