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纳没有松手，手上的力道还加大了些许：“快告诉我，发生了什么？是谁杀了她？”</p>
面具人的右手算是被掐废了，他左手捡起右手掉落的竹枝，继续逗熊玩，同时忍痛回道：“你应该知道你老师的梦想吧？”</p>
奥纳还是很激动：“你问这个有什么用？！”</p>
“她的梦想，是什么？”面具人此时的声音‘痛中带笑’，非常诡异。</p>
奥纳回想起了自己还在老师身边时，听对方讲过许多次的话语，他压抑着悲伤，咬牙道：“她的梦想突破等级极限，踏入神的境界。”</p>
面具人：“诶，就是这样，她失败了，所以死了。”</p>
这是什么话？！</p>
奥纳抓着面具人，将对方提了起来，再用力地往后一摔。</p>
嘭！</p>
面具人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，浑身多处粉碎性骨折，咳了两声，一股鲜血从面具边缘流下——吐出血来了。</p>
奥纳没了平时的沉稳，他低声吼道：“我问你，她是怎么死的！？”</p>
面具人：“咳咳我不说了吗？她在追求极限突破的道路上，死了。”</p>
奥纳愣了一下，终于想明白了：“她是失败而死的？”</p>
“正是如此。”</p>
说话间，面具人的耳坠闪烁了一下，下一瞬间，他整个人不自然的站了起来，身上的伤势、流出去的血、碎裂的地面全部恢复了原样。</p>
他又蹲到小木屋前继续逗熊玩，嘴上则说道：“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，她设想的道路，从一开始就是死路一条。倒是她的一个学生，那个人的选择更有希望成神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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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纳恢复了些许冷静，老师之死已无法改变，自己不能太过意气用事。</p>
他问道：“那个人又是谁？”</p>
面具人：“是谁已经不重要了，那个人已经死了，被你老师亲手杀死的。”</p>
奥纳非常疑惑：“什么？”</p>
面具人：“因为那个人想谋求外力，以突破等级限制。你老师那么正义凛然的人一个，自然容不得自己的学生恶堕，于是——咔嚓，亲手清理门户了。”</p>
奥纳算是听明白了：“那个人，投靠了外神。”</p>
面具人：“随你怎么说吧，反正人都死了。”</p>
说着，他抬手往后一指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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