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什么时候回帝都？”他问到，“我找檀灵越有事。”
羽星如四处看了看，“这边的事情大概结束了，如果你需要的话，咱们马上就能回去。”
“我还真的需要。”苏止立刻点头。
半小时后，在驾驶员一脸懵逼之中，他经历了人生最短的往返程。
从没见过下飞机一小时就准备回程的。
不是说去攻打“归零”吗？
就算是碾压，也得打个几小时、整理几小时吧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帝都，檀灵越的研究室。
苏止抱着小狐狸直接推门进来，把一枚u盘放在桌上。
他之前用汇报情况的理由，把羽星如和花小绛全都赶走了。
人体研究的事情，还是别让太多人知道的好。
“那边的资料拿到了。”他看着正在解析之前那五本功法的檀灵越，“研究地怎么样？”
檀灵越头也不回，双眼亮的可怕，“只差一点，还差最后一个问题，如果能解决就可以直接推广！”
苏止愣了愣，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老年人的问题。”檀灵越突然放下手里的工作，抬起头来看向苏止，“这些功法，确实足够让人类开启修行时代。”
“但修行要求必须是年轻力壮，否则无法经受强大的灵力冲击。”
苏止恍然大悟。
没错，他的功法虽然绝对适合修行，但蜀山入门是要靠资质的啊。
即使经过他的补全，年轻人应该都可以修行。
但老人年老体衰，就必须要先行补全身体状态并清除暗疮，才能将这些功法修行下去。
“所以我要‘归零’的资料，就是为了尝试搞出个弱化版来。”檀灵越指着苏止拿来的u盘，“只要弱化到三成效果，就能适合一切人的初始修行。”
虽然效果会差一些，但胜在稳妥。
苏止点点头，他要的也就是个稳妥。
只有毫无危险，他才能放心把这些东西散播出去。
“还有，你的人体研究资料借我看看。”他对檀灵越说到，“我最近可能要用到。”
檀灵越反手递出一个硬盘。
“都在里面，我不管哪个项目都备案了三四份，你随便用就行。”
“行，那我不还了。”苏止拿上就走，又在门口停了一下，“我后天放假准备回家一下，那时候能搞定吗？”
就算不管别人，总得把父母先带上道再说。
“后天我给你送过去。”
檀灵越虽然对着苏止还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，但比起之前可尊敬多了。
苏止点点头，一边向外走去，一边看着怀里的小狐狸。
突发奇想。
“人类修行的研究，和狐狸精有区别没啊？”
本来他是准备直接在自己身上试验，可现在可能觉得——
“要么，我先用小狐狸试试？”
不是他丧心病狂，主要是如果能成功对小狐狸的身体进行解析，他就可能创造出一种妖灵可以修行的功法。
到时候，获利的可能就不仅仅是小狐狸而已了。
“反正没危险，试试呗。”苏止打定主意，“以后，我说不准还会有更多妖宠来着。”
像是火麒麟和大蛤蟆这种凶兽，毕竟是不怎么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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