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灿手腕动了一下，将手枪递给女奴隶旁边的张小鱼说道：
“你现在是他的主人，让你的女人对窗外开两枪”
张小鱼接过手枪，又将手枪递给了女奴隶，一向表现得无畏的女奴隶，再接过枪后整个气势都变了，本就口吃的她没有任何话，直接单手拿枪伸出车窗外，连开两枪，两枪都打中车外的树干。
“手够稳，眼够狠，果然是受过训练的”
张灿满意的表扬女奴隶，女奴隶依旧没有任何表情，将手枪交还给了张小鱼，毕竟张小鱼才是她的主人。
“你还受过什么训练？”
张灿询问后，女奴隶并没有回答，而是一直看着张小鱼，张灿看着后座的张小鱼说道：
“这六万花的很值，你复仇成功的几率已经高达百分之六十了”
张小鱼看着女奴隶说道：
“老板问你还会什么？”
女奴隶点点头，然后张开嘴巴，伸出粉嫩的舌头，舌头上粘着锋利的刀片，两人瞬间明白，这个女奴隶就是练习口中藏刀成了口吃。
女奴隶的这一技能也让张小鱼感慨万千，他看着窗外说道：
“我又犯病了，明知道矫情没用，明知道我已经杀人不手软，可不知为什么现在我看到这个女孩心里会很疼，这感觉让有些失落”
张灿解释道：
“人本来就是复杂的，一个人表现出同情和残忍理所当然，你和这个女奴隶不一样，她一直生活在血和黑暗之中，她从不去想为什么生来会这样痛苦，她认定了这是自己的命，她的宿命就是帮主人去杀人或者被杀，她原本的世界因为杀人才存在，可惜时代变了，她也废了，被淘汰成为牲口一样，遇到你，她似乎找到了希望”
张小鱼看着女奴隶说道：
“当你摸到手枪的那一刻，你的眼神都变了，变得很冷，冷的让我害怕”
沉默许久，女奴隶才结结巴巴说道：
“主人我是你的”
张小鱼握住了女奴隶的手，说道：
“从今天开始别叫我主人，叫我哥哥，你跟我姓，叫雨薇”
小车穿过野人山的那座铁桥，司机鸣笛阵阵，慰藉这里的亡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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