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点了点头，“怪不得，我刚才见她出去的时候脸色不好，你是不是折腾得有点狠了。”
纪子晨又点了支烟，“l，你替我去看看她。”
我靠，为什么躺枪的又是他。
盛明烛一个人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走，她第一次觉得去警局的路这么远，她下意识裹紧了大衣，身后传来刺耳的喇叭声。
她懒得回头去看。
l将车停在她面前，“上车。”
盛明烛看了他一眼，然后拉开车门坐了上去，她需要调整一下，否则韩沉他们看见一定瞒不过去。
她坐在车里，闭着眼睛。
过了一会儿，她突然出声，“纪子晨让你来的？”
l没承认，也没有否认，“这么纠缠对你们两个都没有好处。”
她没有回答，快到警局门口了。她才叫住他，“停车吧。”
l将车靠边停下。
“我自己过去就行了，免得你引祸上身，我欠你一命，今日算是还了。”
她顿了顿，继续说，“不过若是以后再见，我一定会逮捕你。”
l笑了笑，下车给她打开车门。
骨子里的绅士教养。
盛明烛刚一下车，双脚还没站稳，便觉得眼前模糊不清，差点晕过去。
她及时用手扶住了车门，l也扶住她的肩膀。
盛明烛甩了甩脑袋，让自己站稳，然后面无表情地拉开了与l的距离，“别告诉他。”她指的是她晕倒这件事，别告诉纪子晨。
l微微颔首。表示明白。
l回去的时候，只见纪子晨靠在沙发上，闭着眼睛，脚下明明暗暗许多烟头，不知道抽了多少。
“我送她去了警局。”l给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“她让我隔着一条马路就停了车。说是怕连累我，报救命之恩。”
纪子晨睁开了眼。
“可我怎么感觉她是怕你出事呢。”
“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，你没必要再这么克制自己的感情了，这样下去，对彼此只会有害无利。”自从辛佳走后，他越发感慨，如果他当初狠下心不那么放纵她，会不会她就不会死在他手上。
纪子晨只是看着他，面无表情。
l放下手中的杯子，斟酌开口，“有件事，她不让我告诉你，不过我觉得你应该知道。”
“刚才下车的时候，她差点晕过去。她的伤还没好。”他并不是想帮盛明烛，只是身为多年的伙伴，他不想让纪子晨后悔，如果这次的事处理不好，他们很可能就会因此一刀两断。
纪子晨脸色沉了几分，只听l继续引导，“r，其实你大可以不必这样。”
“需要我们帮你做什么，你尽管说，既然我们当年能帮s，就能帮你。”
不，这不一样，如果可以，他五年前就会带她走了，哪里还用得着像今天这样互相伤害。
纪子晨直起身，双手覆上自己的脸，深深叹了一口气。然后起身拿起外套往外走。
“你们两个今天在家自己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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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局。
盛明烛在鉴定室闻着那一堆药味实在是有些恶心眩晕，所以她便偷了个闲空出来煮杯咖啡。
付长宁恰好走了过来，“怎么样，在这里还适应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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