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泡泡什么时候坐上车的,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。不仅如此,姗姗怎么坐上车的,代驾公司的小伙子是怎么来的,是谁叫的代驾公司,我什么也想不起来,头昏昏沉沉的。
吴妈站在门口,扶着姗姗摇摇晃晃往楼上去了。林泡泡一歪身子,就靠在了一楼大厅的沙发上。我随着吴妈就上了二楼。
吴妈把姗姗扶到桃花阁,然后问我楼下的林泡泡怎么办,我说她是公司的林总监,这么大一个身子谁能扶得动,让她在沙发上睡吧,等她醒了之后再说。
吴妈嗯了一声,就下楼了。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。桃花阁里一片宁静,姗姗应该也睡着了。
朦朦胧胧中,姗姗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副唐朝女子的装束,头挽高髻,阔眉细目,额饰花钿,颊敷红粉,眼角各饰“斜红”,上身穿螺青色柿蒂纹绮窄袖对襟短襦,外罩红地联珠对鸟纹锦制成的半臂,半臂为直领、对襟,身披草黄色绞撷罗制成的披帛。下身着红、黄两色的绢、绮织物间隔拼缝而成的“间道”裙,裙外罩一条青色薄纱裙。姗姗向我深施一礼,突然间就衣衫滑落,如雪肌肤,傲然双峰,香润绿潭,毕露无遗。
我突然惊道:“我的小娘子,林总监还在楼下,你怎么敢如此造次,若被人窥见,成何体统?”
姗姗金莲一纵,就飘到了我的身上,双峰一下子就堵住了我的口舌。只见她双眼乜斜、醉云袭脸。正应了那首《十香词》:青丝七尺长,挽作内家妆;不知眠枕上,倍觉绿云香。红绡一幅强,轻阑白玉光;试开胸探取,尤比颤酥香。芙蓉失新颜,莲花落故妆;两般总堪比,可似粉腮香。蝤蛴那足并?长须学凤凰;昨宵欢臂上,应惹颈边香。和羹好滋味,送语出宫商;安知郎口内,含有暖甘香。非关兼酒气,不是口脂芳;却疑花解语,风送过来香。既摘上林蕊,还亲御苑桑;归来便携手,纤纤春笋香。凤靴抛合缝,罗袜卸轻霜;谁将暖白玉,雕出软钩香。解带色已颤,触手心愈忙;那识罗裙内,销魂别有香。咳唾千花酿,肌肤百合装。无非瞰沉水,生得满身香。
看到姗姗如此风情,我也仿佛化作吴小员外,回身转手搭定女儿香肩,搂定女儿细腰,捏定女儿纤手,醉眼亿斜,只道楼儿便是床上,火急做了一班半点儿事。端的是:春衫脱下,绣被铺开;酥胸露一朵雪梅,纤足启两弯新月。未开桃蕊,怎禁他浪蝶深偷;半折花心,忍不住狂蜂恣采。时然粉汗,微喘相偎。
云卷雨收之际,忽然是林泡泡披头散发地闯了进来。蓦然看到如此情形的林泡泡狂笑几声,仆倒在地,化作一头母虎,瞪着血色的眼睛,张开血盆大口,猛然向姗姗扑来。
我一下子就醒了,原来是南柯一梦。有人在敲门,我心里一惊:“谁呀?”
“是我,姗姗,快开开门,我做了一个恶梦,快吓死了!”是姗姗的声音,颤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惊恐。
我赶忙打开门,姗姗衣衫不整地就扑在了我的怀里,两个温暖柔软的尤物紧紧挤压着我的身子,与梦里的情景是如此相似。
我拍拍姗姗的背说:“宝贝,什么恶梦让你如此害怕?”
姗姗禁不住打了个哆嗦,惨凄凄地告诉我:“我梦见咱俩在爱爱,林泡泡突然就闯了进来,拿着一把菜刀,非要杀了咱俩不可,追着咱俩在屋里跑呢!”
我真有点吃惊了,姗姗做的梦怎么和我做的梦也如此相似。
我亲了亲姗姗的脸颊,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双峰说:“别怕,宝贝,那不过是个梦而已,有什么可怕的。你这一说,倒提醒了我,我一会儿下去看看林总监怎么样了。”
此时的我脑子已有些清醒,我问姗姗知不知道林总监是怎么上的车,姗姗摇摇头。
我起身给姗姗倒了一杯解酒的菊花茶,告诉她别乱动,我去楼下看看林总监怎么样了。姗姗一副害怕的样子,让我把屋里的灯都打开,并叮嘱我看一下就上来,别在下面待时间长,她一个人在屋里害怕。
我蹑手蹑脚地下了楼,一眼就看见月光下的林泡泡仰面躺着,四肢大开,身上的毛毯一半在地上,咖啡色的上衣敞着怀,两个肥奶早已跳出了文胸,随着鼾声一起一伏在晃晃悠悠,似乎在向我打招呼呢。
把我乐得,赶紧就上了楼,关闭了伸缩屏风。我进了房间,姗姗已经躺下了,盖着毛毯,两眼在眨巴眨巴看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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