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就算他现在内力尽失，但杀他也是轻而易举的。
但紧接着暖阳便自言自语道：“毒都没了，为何内力还不恢复，居然连记忆都没了。”
洛舟闻言，脸色轻松了些，笑道：“听你之前的语气，似是我相熟，我现在记忆尽失。”
“那你可否告知我，以前的我，是什么样的呢？”
洛舟说完便饶有兴趣的看着暖阳，心中也在期待他的回答。
不过答案应该是暴戾，凶残，心狠手辣之类的吧。
但暖阳却突然笑了，像是想到了美好的回忆。
然后洛舟听到他温柔地说：“你以前是个很好的人，温柔，体贴，待人极好。”
“我很喜欢。”
洛舟闻言一愣，暖阳的回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。
他眼眸微垂的问道：“我以前当真那么好？”
暖阳歪头看着他笑道：“是啊，是非常好的一个人。”
洛舟抬头，看到了暖阳的笑。
此刻窗外的暖光照在了眼前人的脸上，淡去了他容颜的惊艳和艳丽，徒留了些软糯和可爱。
他突然觉得，这笑容虽刺眼却也好看，甚至有了想看他这样笑一辈子的想法。
他干咳了两声，挪开了视线，又问道：“那你从前是在哪里认识我的？”
暖阳想了想才说道：“是在漠河村。”
洛舟闻言瞳孔一缩，眼中也升起了戾气，就连刚才心中的那点温情也消散了。
漠河村，是他人生黑暗的开始，也是他堕入深渊的源头。
但他再抬起头时，便又是一脸笑意。
他对暖阳说道：“不知娘子何时可带我再回漠河村看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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