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初一：……
头疼。“白十五你是不是未成年？”
白十五：“大概吧，我也记不得了。一直没人和我签订契约，我游荡了二十多年了。如果不是遇到了宿主大大，由于没有做过任务，我和主神签订的契约就会作废了，那么我换取的东西，也会消失了。还好遇到了宿主大大，宿主大大赛高！”
叶初一手抖了下，哦，如果没有完成过任务。签订获得的东西也会作废。自己还没有正式许愿，明显，白十五是当初便许了愿望。
留着机会以后兑现的，成了宿主。机会用了的，失去记忆，成了系统。
“那你许了什么愿望？这么久了，实现了没有？”叶初一边整理衣服边和白十五聊天。
白十五却安静了半响：“不记得了。”大概还是年纪太小，这么久了，忘记了。
最后，两人相谈甚欢的离开了餐厅。白十五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只会嘤嘤嘤，还消除了现场所有人手机里陶耀辉的影像。所以，大家看到就是，挡住脸呜呜呜的女神，盛气凌人的尤川，以及一个一团马赛克的终极备胎。
这么一个终极备胎的形象，可以出现在传说，还是别以视频的形式传播了。陶耀辉以后会有自己精彩的人生，还是不要被这些似是而非的曾经痴情拿出来打扰了。
孟佳佳回到公司的时候，果然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了。那些人还不清楚她和周天舒的关系，虽然隐晦不愿意得罪她，可是也没有多藏着掖着。孟佳佳从小就经历这一类的指指点点，感触颇深。哪怕是一个眼神，也知道，背后说自己的他们是怎样的嘴脸。
她躲进卫生间，拿出手机。
“喂，爸爸。你别让邻居家的陶耀辉给我送饭了，嗯，他今天不但没给我送，还和别人说拿他的钱。饭钱你都给他了？还多给了他很多？奥奥，给他了就好，你别找他麻烦，他可能最近缺钱，没事儿的，我的钱够用，爸爸再见。”
然后又抽噎了几声，才出来洗手。她眼眶红红的，似乎是刚刚哭过。
在外面的洗漱的几个年轻的女同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，噤若寒蝉。可是看到委屈眼红的孟佳佳，还是有人出声安慰了句：“漂亮姑娘不怕人追，没事儿哈。以后这种人离远点儿就是了。”
“对对对，不怕啊，以后他再来缠着你，我们会帮你看着的，你别怕，我们知道你不是那种就好了。”
孟佳佳嗯了一声，苦涩的笑着解释：“他是我家邻居，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。谢谢你们。”
要问一个办公室八卦哪里传播的最快，当然是卫生间啦！果然，自己如此委屈一番，想必消息很快就会传播的到处都是。是不是所有人都相信不重要，只要有一个人相信，总会有人会替自己辩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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