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课长。小万兄弟。”王明看见走来的两人，满脸的肥肉堆成了笑容。
两人一边走一边交谈，似乎是在聊案子。走在前面的人叫李志，警察九课，特别刑事课的课长，九课的灵魂人物，一米七左右的身高，瘦高个子，一头齐脖的披散头发。跟在李志后面的人叫万野，九课的主要成员，一米八的个头，雄壮高大，平头短发。
“王胖子。”万野叫了一声。
“王处长可是很少来总部啊。”李志的眼眸平静深邃，像两口不见底的深井。
“李课长，有大案子。”王明说着，用眼珠扫了下身后被拷着的莫村。
李志看了一眼莫村。十五岁左右的年纪，脸庞的棱角透着几分坚毅。李志轻笑了下。他在九课干了十二年，最熟悉的就是犯罪的气息，这个稚气尚未脱尽的年轻人完全没有一般罪犯身上的那种戾气。“大案子吗？”
王明刚想说话。
一枚子弹从莫村的右太阳穴穿了进去，从左边的额角射出，带出了一块皮肉和一小团喷涌而出的血雾。
李志扭头向对面的大厦天台看去。根据子弹射击的角度，他瞬间判断出了射击的方向。
李志没有迟疑，脚尖点地，如矫健的豹子一般向对面的街道跳跃而去。
王明抱着倒地的莫村，看着李志的背影消失如水流般的车辆里。“我记得李课长的基因检测是基因检测ss类d-吧？”
“嗯。敏捷型的。”
“小万兄弟。你呢？”
“s类a，力量型。”万野看着倒在王明怀里的莫村，额角的血洞里乌红的血液汩汩流出。
“还有救吗？”王明其实是明知故问，他已经看出莫村的呼吸已经停止了。
“127的大口径。被这玩意打爆了脑仁，还救个屁啊。”万野从地上扣出射进地砖里的沾着血迹的子弹，装进了一个塑料袋里。“你带他来是什么案子？竟然惹得有人不惜在警察总部的大门口杀人，这案子要破不了，丢人的可是整个警界。”
“走私。”
“走私？”
“东西在他脑颅里。据他说是荧惑。”
“荧惑？”万野的瞳孔瞬间收缩。“怪不得敢在警察总部的门口杀人。还真是大手笔啊。我看这小子也就是个棋子，就是不死也不一定能问出什么。”
“如果他真什么也不知道，对方也不用冒险在总部门口杀人灭口了。”
“恐怕对面天台的那个杀手，知道的更多吧。”万野目露沉思地看着对面的大厦。
“李课长能抓到他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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