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余自问自答：“八成是吃错药了。”
在心里吐槽完，季余面上依旧不动声色，举起手中的冰棒说：“冰棒很好吃，让你破费了，不过顾少今天怎么突然有这种兴致？”
顾文泽见他没改口，也没有跟他纠结这个问题，“一点小钱而已，主要还是看大家太辛苦。”
季余点点头，咬了口冰棒，没有再接话。
顾文泽就是刻意来接近季余的，他不说话，只能自己找话题，“当助理应该很辛苦吧，每天要跟着艺人一起熬，结果一个月只赚那点钱，这样够还家里欠的债吧？”
季余看了他一眼。
顾文泽仿佛意识到自己唐突，解释道：“大学的时候听同学说的，你要是没还完，我可以借你一点，这样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了，至于欠的钱，你可以慢慢还。”
季余搞不懂他有什么目的，不过他觉得男主应该没有理由再害自己才对。
小说里是因为唐意，但现在已经被蝴蝶掉那么多剧情，小说里的理由就不存在了才对。
“不用了，谢谢，我欠的已经不多，我自己能还完。”
“那样挺辛苦的吧？”顾文泽找了张椅子，在他们旁边坐下，俨然一副要闲聊的口吻。
“也还好。”上次他已经把欠的零零碎碎都还完了，剩下的是大头，他打算等游戏赚钱后再一口气还掉，基本上已经没有太大的压力。
顾文泽又说：“那你有没有想过改变现状，让生活过得更好一点？”
季余心头一动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顾文泽勾起嘴角：“我们以前是大学同学，现在你又是我表叔的朋友，也算是一种双重的缘分，所以我想帮你一把。”
季余也笑了，一脸惊喜：“真的吗，怎么帮？”
顾文泽说：“我这边刚好有一个项目，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，他准备投资了一个大ip，之前问我要不要一起赚钱，这个项目我已经看过，确实不错，虽说不一定能赚大钱，但是赚一笔肯定没问题，我可以推荐你加入，要是赚了钱，正好也可以解决你的经济压力。”
季余心想，男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，居然还给他介绍赚钱的项目。
“这怎么好意思，既然是肯定赚钱的项目，分给我不好吧，无功不受?。”
“你要不是我表叔朋友，我也不会平白无故介绍给你。”言下之意，他就是看在表叔的面子上。
这话也是为了打消季余的疑心。
“可是我没钱。”季余如是说。
“我可以借给你，等你赚了钱再还我，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，那我就收一点利息。”
季余感激地看着他，就像在看一个大傻叉，“你人真好。”
顾文泽不确定，再看看，“谁让你是我表叔的朋友，我说实话，要不是因为我表叔，我确实不会跟你说这些话。”
“所以我说你人真好，不过借我钱就不用了。”季余说。
顾文泽还以为他要拒绝，眉头皱起来。
下一秒听到他继续说：“如果这个项目真的能赚钱，我会去筹钱，不然跟你借钱，又投资你推荐的赚钱项目，感觉你像个冤大头一样。”
顾文泽：“……”
那种他在骂自己的错觉又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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