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
纸无常点了点头，随后开口道：
“污血秽脏终白骨，何不改换纸人身？心肺肝脏皆掏去，腹内空空有乾坤。”
听到这话，纸佛心点了点头：
“对，就是心肺肝脏皆掏去，腹内空空有乾坤。”
见到纸无常身上的伤势已经全部都被修复了，纸佛心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接着开口道：
“我在修行的时候于你不同。我将自己的五脏全部都献祭给了这五鬼，而就在以五鬼为根基成功的构建阵法后，我感觉我的身躯里出现了一片灰蒙蒙的空间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纸无常点了点头，便是自己清楚。
随后，纸无常便一脸羡慕的看向了纸佛心的身躯，开口询问道：
“师傅，为什么我的身躯和普通人差不多，可是您的皮肤居然如此晶莹啊？”
“为了成功困住体内的五鬼，我这皮肤是一个千年蛇妖褪下来的蛇皮练成的纸皮，看起来自然不一般。不过你放心，以后为师我一定给你换一身好的纸皮。”
“嗯。”
纸无常点了点头。
事实上他自己也是清楚的，他现在体内有着的仅仅是最普通的五只死于五行的鬼物，压根就用不上那么好的纸皮。
但是，清楚归清楚，纸无常却还是感觉很不甘心，一脸期待的看向了纸佛心：
“师傅，我能不能将身体里那火属性的鬼物换成那红白双煞啊？”
之前，他和纸佛心趁着深夜闯了义庄，但是一进门就后悔了。他们是真没想到那一个养鬼的小子居然和这茅山的高人扯上关系。
说起来，那位高人几乎可以一个人吊打他们师徒两个，但是那个高人似乎有两个并不怎么聪明的徒弟。要不是他的徒弟一直捣乱，纸无常还真不认为自己会和师傅从义庄里逃出来，顺便还顺走了那个装着红白双煞的坛子。
可是，虽然当时是逃掉了，但是纸无常和纸佛心也是很清楚这位高人还在追寻他们的踪迹。要不是可以操纵纸人骚扰，逃跑，他们两个重伤之躯也未必可以逃脱。
为此，他这才在城里购买了如此多的纸人布置阵法，隐藏自己和师傅的气息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，他才会再次的见到柳风，从而引出了自己师傅不再执着，开始修炼者纸人化身第二层。
“不行。”
纸无常刚刚提出这个想法，就直接被纸佛心给否定了。
为了防止自己的徒弟多想，纸佛心开口解释道：
“如今你身体里阵法已经成型，一旦再次更换鬼物就会造成阵法失衡，到时候就麻烦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听到这个解释，纸无常也只好无奈的低下了自己的脑袋。
与此同时，纸无常对柳风的怨恨也是增加了几分。如今这纸人之躯已成，除了如同师傅一般更换成更加不错的纸皮，他的实力恐怕不会再有丝毫的增长。
毕竟是自己的徒弟，纸无常这副模样纸佛心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叹了一口气，纸佛心看着眼前的纸无常，威严的开口道：
“收拾一下吧，师傅去为你找回场子。”
“谢谢师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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