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他只对徐新柔和雯杏说过，他最讨厌教人了，而那时自己身不由己当起了别人的师傅，她怎么会知道？
“你还让我每天对着树练发力。”
“你是谁？怎么知道这些的？”
“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？”
苣傅拔出手上的剑，放在她的脖子上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主子让他调查这大胆的丫头，他调查的结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，如今她竟然知道只有徐新柔、雯杏和他才知道的事情，她究竟是谁？为什么来到庆王府？是有什么阴谋吗？
“你觉得我是谁？”
“你不是”
“不是谁？”
“你是徐府的人？不可能，我查过了，你没有在徐府呆过，这些事情也不可能有人会告诉你。”
看着苣傅开始怀疑自己的业务水平，她欠揍的说
“既然查过了，我还能是谁？雨狸喽。”
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。”
“动手啊，又不是没有被你杀过，此刻再说这些威胁的话不觉得可笑？”
“你到底是谁？不要逼我。”
“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，你若还猜不出来，我无话可说。”
“你认识雯杏？”
“还记得这个丫头，不错，可惜认识她也认识你。”
“是她告诉了你什么吗？你是来替徐新柔报仇的？”
“我若说我就是徐新柔你信吗？”
“不可能，我亲眼看到她死在我面前的，她下葬那日我也在。”
“难得啊，背叛主子的人还有脸去她见最后一面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没有？不是你引我去的西城门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是你伙同他人把我劫持毁我清白？”
“苣宁他对你做了什么？”
“做了什么？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。”
“没有，他答应我不会对你怎样的。”
“你觉得可能吗？你是谁啊？你觉得你可能掌握所有？”
“不，他不会骗我，你到底是谁？在这儿装神弄鬼有何居心？”
“实话都告诉你了，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。”
“你若再不说实话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。”
“你如果不怕庆王殿下怪罪与你，请自便。”
“主子若知道你是来寻仇的，被五马分尸的可是你。”
“你查过我了，如果我有问题你却隐瞒他，他还会信你说的话吗？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，要你何用？”
“你这是挑拨离间。”
“我就挑拨离间了，你能奈我何？当日看着我死在你面前是不是很得意啊，如今我就站在你面前，有能耐再杀我一次。”
苣傅红着眼看着雨狸，那眼中的悔恨让雨狸有片刻的不忍，其实徐新柔已经死了，她的记忆也该随之而去，苣傅也是身不由己。可站在他面前的时候，她的心境却变了，她就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背叛她，半年的相处难道一丝情感都没有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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