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欢晚会？</p>
“直播？”韩亚文忙问了一嘴。</p>
“直播！”戴眼镜的中年人神神秘秘地说道：“现在还在开会研究，台里的领导在争取，把握比较大。你们……是干部家庭吧？”</p>
韩亚文点点头：“算是。”</p>
“家里有电话？”</p>
“有。”</p>
中年男人笑了：“那可要留意了，有点歌这个环节，记得打电话。”</p>
“我想听什么都行？”韩亚文问了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，现在还有好多歌曲不能唱。</p>
“小伙子，这我说了不算，你就不能找点能听的？”中年人笑呵呵地说道。</p>
“倒也是……”韩亚文不会钻牛角尖，决定从善如流，过年没什么乐子，一定要打电话去点歌。</p>
几个电视台的人吃得飞快，很快离开。</p>
郑卫民他们跟着起身，在门口相互告别。</p>
“年后见了！”</p>
赵军两腿叉开，坐在后座上，郑卫民跨上自行车，带着他往回走。</p>
骑了一段路，俩人都想起来了：“应该去坐车的……”</p>
赵军大笑道：“前面有站台，我就在那边下了。三儿，咱们也三十见吧，这几天你自己住，晚上可当心着点。”</p>
“放心吧，没事儿的，家属院又不是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了。”</p>
“也差不多了！”</p>
赵军又叮嘱了郑卫民一句，才去站台那边等车。</p>
后面几天，郑卫民没有再去找王云芳，他躲在办公室里看书；上辈子的时候还会诧异为什么老师那一辈的人会知道这么许多，看了看手里的书本，他便心里有数，没有电子产品，可不就得到处找书看么？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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