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云素点头。
云素看了眼秦昭仪，她倒是站得老远，一点也不像要凑过来争宠的样子。
看来秦昭仪不像是要得恩宠，那是为何？
本来云素还想着，若是秦昭仪愿意，给她分摊一点工作量也好。
“陛下。”这个好时机，贵妃怎么可能会放过。她上前盈盈一拜，“陛下，妾有话想与陛下说。”
云素不用想都知道贵妃的陈词滥调。
“陛下，从前是妾越矩。妾自知不该仗着对陛下的救命之恩，恃宠而骄，如今妾静心改过，只求陛下能原谅妾。”
贵妃那哭得可真是惹人疼。
云素看着都觉得不错，至少是比之前有进步。
不过这时提到救命之恩，还是不够聪明。
果然，听到这话的李湛脸色一沉，“你在胡言乱语什么！朕看你哪里是知错，分明就是不知！”
李湛说这话时，还偷看一眼皇后，“来人，贵妃御前言行无状，禁足！”
“陛下，陛下妾真的知错了陛下！”
吵死了。
云素有些不喜，随即站起身来，“陛下，还是回凤仪宫吧。”她一句话就能让贵妃不禁足，但她为何要帮？
真是奇怪，大家是敌人，你作死我不给你一脚就已经是仁慈。
“回去吧。”李湛半抱着皇后离开。
这股子腻歪劲儿，是从前对贵妃都是没有的。
贵妃瘫坐在地上，她不知到底哪里不对劲。只觉得一切都好像变得奇怪起来，到底是何时变得如此，她也说不上来。
“娘娘。”清月忙去扶起贵妃娘娘，“娘娘，不若让奴婢去查一查？”她在花房有个暗线。
“去，快去！”贵妃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可是自己做错什么。若是真的如此，那她也能有应对之策。
若是在这样下去，皇帝的心真的就会完全偏向皇后。
日后，别说什么她的皇后之位，在后宫也难以立足。
两人回凤仪宫，云素吩咐秀秀端来铜盆净手，“陛下，所为何事？”
“明年春照例要选秀，礼部已经去办了。”李湛净手过后，才接过德全送来的茶，“此乃祖制。”
听到这话，云素那可要拿出顶级演技。她先不说话，只是用茶盖一下一下撇去水面上的浮沫，随后勉强扯动嘴角，“臣妾明白。”
让皇帝看得到吃醋，却也适可而止没有大闹。
这个分寸刚刚好，引起怜惜又不会太无所谓。
男人也是疑心重的，你不吃醋他会觉的你不爱他。
“素素放心。”李湛自有打算。
换春这一次送花来时，宫殿门又是关着的。这一次送来的是花房新养出的月季，开得正艳。
“换春，你来了。”小明子已然恭候多时，带着人到小厨房后的墙根说话。
“小明子，我真的能在皇后宫中当差吗？”
“换春，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，你自己若是不往上爬我怎么拉你都无用。”
今晚，皇帝又是宿在凤仪宫。
云素都有些生无可恋，她真的受够。恨不得马上多纳几个妃嫔进来，好歹也不用那么累。
这个消息，隔了两日才传到贵妃宫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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