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永志点头附和：\"对，这可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。\" 费宝山环视一周：\"所以才让你们几个商量。各自提名吧。\" 胡大海咳嗽一声：\"我觉得王科长手下那个小李不错，听说他老家就是那边的。\" 王琦眉头一皱：\"小李啊他是挺合适，不过最近身体不太好。我倒是觉得张科长手下的老王更合适，他不是在那边待过吗？\" 张奎冷笑一声：\"老王？他是在那边待过，不过是被关了半年。我看苗科长手下的小张就不错，听说电报技术一流。\" 苗永志连忙摆手：\"小张是挺会发报，但是胆子小，怕是担不起大任。胡队长，你手下不是有个叫小刘的，听说身手不错？\" 胡大海脸色一变：\"小刘啊他是身手不错，但是脑子不太灵光，怕是容易露馅。\" 陆阳站在一旁，看着这些人你推我让，心里暗笑。显然，每个人都不愿意派自己的得力手下去冒险。 王琦突然说：\"要不，让新来的李科长也出个人？\" 陆阳心里一惊，但面上不动声色。 张奎立刻反对：\"李科长刚来，哪有什么可靠的手下？再说了，他是来查贪污的，管这闲事干嘛？\" 苗永志也跟着说：\"是啊，李科长就别参与这事了。我们自己内部解决就行。\" 费宝山皱眉道：\"别推来推去的。这是上峰命令，必须执行。\" 胡大海灵机一动：\"要不这样，每个科室出一个人，凑够5个。\" 王琦立刻反对：\"那怎么行？万一出了事，岂不是每个部门都受影响？\" 张奎冷笑：\"怎么，王科长是怕自己的人出事？\" 王琦瞪眼：\"你什么意思？我是为大局着想！\" 苗永志打圆场：\"别吵了，这样吧，我们每人提名两个，然后大家投票选。\" 费宝山点头：\"这主意不错。就这么办吧。\" 接下来，每个人都提名了两个手下。陆阳注意到，他们提名的都是些边缘人物，显然是不愿意派出核心骨干。 投票结果出来后，五个人选被确定。 费宝山看了看名单，皱眉道：\"就这些人？你们确定他们能胜任？\" 几个科长面面相觑，谁也不愿意多说什么。 投票结果出来后，费宝山的脸色变得极其阴沉。 他猛地拍了桌子，怒喝道：\"就这些人？你们确定他们能胜任？这几个人没走出100米就得被抓住！\" 会议室里突然安静下来，所有人都低下了头敢直视费宝山的眼睛。 费宝山继续道：\"李宝军以前是抽大烟的，高红踏马干过青楼，哪像个好人？\" 王琦急忙辩解：\"站长，这个李宝军虽然有些问题，但他的确有些人脉，可以打听到一些消息。\" 宝山冷冷一笑：\"人脉？往那一站就是个可疑分子，真是要了我的命！从给找人，找能干的！\" 众人面面相觑，谁也不敢说话。 陆阳在一旁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思忖。 就在这时，费宝山突然叫住了陆阳：\"铁生，别走了，一会跟去吃饭，给你接风。\" 陆阳愣了一下，心中疑惑：“自己一个小科长，怎么好认识这些大人物？” 费宝山神秘兮兮地说：\"我听戴老板说，你是王院长的红人，这和钦差有什么区别。 x城的高官想巴结你，还巴结不过来呢。何况你还要查他们，这次你少不了这个。\" 说完，费宝山比划了一下手，暗示着钱的意思。 陆阳心中一动，虽然他不想过于引人注目，但也知道这是个机会，只好含糊地答应：\"那好吧，费站长。\" 费宝山满意地点点头：\"好，咱们走吧。\" 离开会议室后，陆阳跟在费宝山身后，走进了一家名为“贵宾楼”的餐馆。门口的招牌闪烁着金色的灯光，显得格外奢华。 进入餐馆，气氛热烈，四周摆放着精致的桌椅，墙壁上挂着名家字画，处处透着富丽堂皇的气息费宝山笑着说这里的菜肴绝对是一绝，尤其是他们的水盆羊，鲜嫩无比。\" 陆阳并不陌生，心中已经在打算如何利用这次机会。 他们在一个靠窗的包间落座，窗外的街道车水马龙，映着餐馆的喧闹。 不久后，菜肴陆续上桌，色味俱全，陆阳不禁赞叹道：\"费站长，真是太丰盛了！\" 费宝山微微一笑，似乎对此早有预料：\"这是接风宴，当然要好好招待你。\" 就在这时，包间的门被打开，一身材魁梧、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。 \"费站长，听说您请来了新科长，特来拜访。\"那男子笑着说。 费宝山立刻站起身，热情地说：“市长，您来了！这位是李铁生，刚刚调来的监察科科长。\" 市长石康伸出手，握住陆阳的手：\"李科长，欢迎你来x城，咱们这儿可需要你这样的年轻人。\" 陆阳略感受宠若惊，笑着回应：\"多谢市长，我会努力工作的。\" 石康笑道：\"好，年轻人就该多干实事。听说你来是查贪污的，我对此非常支持。\" \"谢谢市长的支持，\"陆阳说，心里却在思索这背后的意图这时，警备司令黄东也走了进来，面带微笑：\"费站长，你的宴席可真热闹。李科长，欢迎，欢迎！\" \"谢谢，司令！\"陆阳微微鞠躬。 黄东端起酒杯，笑道：\"这酒可得喝，多喝几杯，咱们都是为了大局而战！\" 陆阳心中暗自警惕，知道这里藏着什么。 \"科长，听说你在王院长那儿得了不少恩惠，真是让人羡慕啊，\"石康说道，眼中闪烁着几分算计的光。 陆阳保持着微笑，回答道：\"市长过奖了，我只是尽我的职责而已。\" 黄东接话：\"你可得把这些经验分享给我们，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。\" 陆阳点头：\"当然，大家互相帮助是应该的。\" 几杯酒肚，气氛愈加热烈。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，互相寒暄，逐渐熟络。 石康忽然说道：\"李科长，咱们在这儿，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，您可得多多关照\" \"市长，您太客气了，\"陆阳很谦虚地说，心里却在盘算着这些人的真实目的。 黄东大笑：\"我们都想和李科长交个朋友，毕竟这样有助于工作嘛。\" \"确实，\"费宝山插嘴道，举杯对陆阳说，\"李科长，今天你可是主角，咱们都得为你干杯！\" 众人纷纷举杯，气氛瞬间热烈，陆阳也不得不陪着喝了几杯。 就在这时，黄东在一旁突然忍不住插嘴：\"我听说李科长跟王院长有很深的关系，看来在这个地方要比我们都要顺利啊。\" \"这没什么，\"陆阳笑着回应，\"大家都是为了工作，互相帮助而已。\" 王琦也在一旁附和：\"是啊，李科长来这儿，是我们的荣幸。\" 陆阳心中一动，知道大家都在试图迎合他，便装作谦逊，笑道：\"我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党国效力，希望大家多多指教。\" \"那我们可得好好交流交流，\"石康笑着说，\"李科长，你的见解可比我们丰富多了。\" \"我不过是在各位的指导下学习而已，\"陆阳回应。 黄东又道：\"李科长，您可要多提意见，我们这边可有不少地方需要改进。陆阳心中暗自得意，知道自己已经在这些官员心中种下了种子。 饭局结束后，陆阳心明了，自己已经成为了这权力游戏中的一颗子，但这也是他在这个复杂环境中立足的机会。 陆阳在夜幕下的街灯昏黄中踱步归来，心中暗自思量今晚的突然变故。 石康市长安排的住处，表面上是一种礼遇，实则充满了试探与诡计。 他推开那间位于小区深处的公寓门，房间内灯光柔和，一股淡淡的香水味缓缓飘来。 坐在沙发上的，是一位穿着红色旗袍的女子，旗袍的领口微微敞开，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。 她的头发轻轻挽起，留下几缕垂在耳边，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辛酸。 她一看见陆阳进门，立刻站起身来，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与好奇。 陆阳闭上门，脸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，心中却是波涛汹涌。 他知道这是石康的一种布局，既是试探也是诱惑。 “您好，您是？”陆阳开口，声音中尽量保持平静。 女人轻轻地笑了，“我叫林娜，今晚…我是陪您的。”她说这话时眼神有些闪躲，显得有些不自在。 陆阳点了点头，环顾四周，尽量显得关心：“你自己带了多久了，害怕吗？” “还行，这里比较安静。”林娜回答中带着一丝落寞。 陆阳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，“我…对这种安排有些意外。你…做这行久了吗？” 林娜脸上的表情略显难堪，没想到一眼被看穿，自己连颗烟都没敢抽，她轻叹一声，“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这么生活的，有时候环境逼人。” 陆阳点了点头，继续探问，“那你…身体还健康吧？这行…要注意健康。” 林娜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，“我很注意的，不用您操心。” 陆阳感觉到了她的不悦，有些好笑，“今天晚上的风有些凉，您穿得这么少，要不要加件衣服？” 林娜微微一愣，随即勉强笑了笑，“谢谢，我不冷。” 对话之间的气氛开始变得微妙。 陆阳清楚自己不能表现得太过正直，但又必须保持距离，以探查对方的真实意图。 “在这个城市，你有什么打算？”陆阳试探着问。 林娜抿了抿嘴，眼中闪过一丝犹豫，“我…没有什么特别的打算，只是希望能平平安安的。” 陆阳继续询问她的健康状况，显得有些刻意。“你平时都怎么保护自己的呢？有没有什么注意的？就是那方面，保证不被传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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