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炳言听了个大概后，忍不住问了一句：“那价格呢？”
他虽然没接触服装生意，可想想也知道，批量做一件衣服，和单独一件衣服的成本完全是两个概念。
女伴笑笑回答：“与平常无异！”
季炳言喝了口酒，压压惊，才低声道：“这诺安不是相当于在送钱！”
不过想到这几日慕奚晗张口闭口都是戚婉婼，他有预感，一旦有什么诺安的损失，最后的羊毛必定是出在慕奚晗身上。
如果是慕奚晗一个人的钱，他也就不心疼，可这些钱可是他们俩在波诡云谲的金融市场里，花了很大力气才赚来的。
慕氏的少爷是应该有些派头，可他从未听说过桦城哪个公子哥把钱砸在自己女老板身上的！
“季少，你怎么走了？”
女伴诧异的看向急急忙忙的走出包厢的季炳言。
“提前阻止某个败家爷们败家！”
留下这句话，季炳言就匆匆的向诺安赶去，没办法，因为不用猜，那个败家爷们肯定也在诺安！
新艾，办公室。
秘书看向最近才出现的冷酷老板，怯怯的问：“黎总，诺安这次的女王节活动，我们需要作出什么回应吗？”
黎泽昕轻蔑的勾勾唇：“不用了，我倒要看看只亏不赚的生意，诺安能撑得了多久！”
慕氏不会一直为你提供资金的，戚婉婼我等着你来求我的那一天！
“奚晗？”
季炳言有些怀疑，眼见的人还是需要人求着办事的慕奚晗吗？
一旁的戚婉婼有些诧异的看着突然造访的季炳言，不过现在她实在是太忙，没时间去招待这位公子哥，于是她把慕奚晗叫住，让他好好接待季炳言。
慕奚晗好看的眉毛微皱，有些不耐烦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季炳言：“……”
他忽然很理解影视剧里面失宠皇后的感觉。
不过，作为贴心的“正宫娘娘”
他就是失了宠，也要提醒对方，钱不是这么花的！
“奚晗，你是不是打算给诺安投资？”
慕奚晗没有犹豫一秒，姿态随意点头：“是有这个打算。”
得，还真打算败家！
“奚晗，诺安现在是往外送钱的节奏，一个劲儿往破产的道上奔，你还凑上去干什么？你原本的精明独到的眼光去了呢？”
季炳言恨铁不成钢道。
慕奚晗眼尾上挑，薄唇含笑，睨着季炳言淡淡说了句：“谁说诺安要破产了？”
季炳言一怔，随即反驳道：“我这个外行人都知道，现在诺安每卖出一件衣服，都是在亏钱！”
“所以说，你是只是一个外行人。”
慕奚晗摇摇头，眼里带点微妙的自豪，“现在诺安每卖出一件衣服，就是拥有了一个长期客户。”
“截至三月八日，只要在诺安购衣的人，都会免费赠送一张会员卡，一面记载着身材信息，以及穿衣适合类型，你认为比起漫无目的的在商场乱逛，与一家一来到店里，店员就能拿出最适合衣服的服装店，你选哪家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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