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明望着那毫无动静的水晶，再次感知自己的境界，发现依然是一阶九级，毫无增进。
陈明当即决定去找菲尔娜，想要问个清楚。
待他走到菲尔娜跟前，还未来得及开口，菲尔娜却抢先说道：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”
菲尔娜顿了顿，继续解释道：“想要从一阶九级进阶到二阶，至少需要两颗紫色后天神格或者一颗紫色先天神格，又或者是五颗蓝色先天神格。”
神格先后天的这个说法，在陈明购买神格听卖家讲解时，菲尔娜也同样听到了。
陈明面色一惊，道：“仅仅是一阶进阶二阶，就需要这么多？”
菲尔娜点点头，又说道：“毕竟你是神使，实力本就比灵使强得多，所以进阶的代价也会更大。”
“那行吧，我再想想办法……”
陈明沉默片刻，最终叹了口气，意识回归身体。
他躺在床上，闭上眼陷入沉思，但不知是不是太困的缘故，竟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。
直到上午天色大亮，他才被枕边的电话铃声吵醒。
他拿起手机，里面传来赵阔的声音。
“陈明，我昨天晚上一回家就让人调查了一下，看看到底是谁放出消息的，你猜怎么着？”
“嗯，怎么说？”
“放出消息的人已经死了。”
陈明顿时睡意全无，坐起身来继续问道：“死了？谁杀的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所以，现在线索直接断了？”
“对的。”
电话里传来赵阔愤恨的声音，“我严重怀疑就是猎手公会干的，但可惜没有证据。
况且，今天早一点的时候，我让人去猎手公会问这件事，他们却做出了一副极力配合的样子，我也只能不得不放弃继续问话。
毕竟神格又没丢。”
“那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？”
沉默片刻，赵阔的声音再次在电话里响起。
“毕竟我们实在没有证据，我也很无奈。”
“那行吧，就这样吧……”
“对了陈明，今晚有时间吗？”
陈明刚想挂断电话，赵阔的声音又再度响起。
“有啊，怎么了？”
“我爹为了感谢你帮我，特意想邀请你来吃饭，顺便见见你。”
“嗯，晚上几点，在哪吃饭？”
“晚上六点，华天大酒店，到时候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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