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不是托儿。”刘小川说,“爆肚张一个故事讲了十五年,没必要在十五年后再找个托儿来证明自己。”</p>
老板闭口不言,低下头继续剥花生。</p>
很浅显的道理,街坊邻居都想不通,是因为‘鬼’在他们认知之外。</p>
对于刘小川来说,这顿饭很有收获。</p>
确定爷爷十五年前就来过这里,甚至有可能一直住在这里,又听到了关于爷爷的故事,心情十分愉悦。</p>
“喝酒呀,小刘!”爆肚张又端起酒杯。</p>
“不喝了……”刘小川摆摆手,掏出钱包说道:“老板,结账……”</p>
“不用你来!”老板冷冰冰的说道:“让爆肚张自己结账。”</p>
“我听了故事……哪能让他结账。”刘小川说,“还是我来吧。”</p>
“你别看他穿的破衣烂衫,有钱呢。”老板说,“自从他‘编’了个故事,生意就好了起来,十几平的小店,每天能赚两三千块。”</p>
一天两三千,一个月就是六万多。</p>
收入确实不低……</p>
“小刘,你不要抢!”爆肚张说,“从小到大,我就没让人请过客。”</p>
“那好吧……”刘小川耸耸肩。</p>
看到刘小川起身,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,爆肚张问道:“小刘,不再喝点儿?”</p>
“不了……”刘小川说,“我还有事儿……您慢慢喝……”</p>
“年轻人不好酒,我就不劝你了。”爆肚张说,“出了这个巷子左拐,往前走七百米有家‘老张爆肚’,那是我的店,想喝酒就到店里找我。”</p>
“好的!”</p>
等刘小川走后,老板捏着几颗花生走到爆肚张对面坐下。</p>
还没开口说话,看到了桌上的现金。</p>
“诶?!”老板诧异道:“这是小刘留下来的钱?”</p>
“多少啊?”爆肚张歪头看了眼。</p>
老板捏了捏,说道:“起码三千,小刘挺局气。”</p>
“说好了我来结,他为啥又要给钱!”爆肚张懊恼道。</p>
“钱放我这里了……”老板直接把钱揣进口袋,“下次你来,就从这里扣,等把这三千块吃完再说……”</p>
几十年的老街坊,不会为这点钱起争执。</p>
爆肚张摆摆手,继续喝酒吃菜,一直喝到大醉,这才七扭八拐的往家走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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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故事时,刘小川给聂萧发了位置。</p>
没有陪爆肚张继续喝,主要是聂萧安排的司机已经开车过来,到了巷子头。</p>
既然到了首都,就去趟719局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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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719局忙了一天,聂萧还在回首都的路上。</p>
一天击杀一百六十六只‘邪祟’,建局以来,类似的事件很少出现,‘邪祟’的天差点塌了。</p>
尸体不断地运往719局!</p>
坐在办公室喝了一个多小时茶,刘小川才等来聂萧。</p>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首都……”聂萧说,“我正准备去北江县找你……”</p>
“昨晚飞来的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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