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问大队长媳妇？” 村里的不少婶子，都知道韩大夫在外面厉害，听说要接韩大夫过去团聚。 “大队长媳妇，我听说姗丫头没有在卫生室帮忙了？” 大队长媳妇知道一点，毕竟自家老头子回来，嘀咕了这事。 不过这还没有研究出来，如今也不好说早了。 “姗丫头可能是进山挖草药了吧？今年冬天病的人，草药用的快。” 听大队长媳妇这样一说，一些婶子们想了一下，的确是这样的。 那一场大雪，可是让大队不少老人和孩子病了，草药用完了，这没有办法，只能去山里挖草药了。 “姗丫头怎么不说一声，我们也好帮忙呀？” 为什么他们就相信了。 之前他们可是看到姜姗姗进山挖草药的。 “你们认识？” 一句话就堵住她们的嘴了。 可是那话传出去了。 方知青和陆九渊都知道这事了。 “韩大夫，姜同志呢？不在？” 韩大夫瞅了一眼这个方知青？ “你找姗姗那丫头何事？” 这方知青不会真的对的姗姗那丫头有想法吧？ “我听说你把她赶出卫生室了。” 啥？ 他赶走了姗姗那丫头了？ “谁说的？” 这么大的事情，他怎么不知道？ 还传出他赶走姗姗这丫头？ 谁传的。 乱传什么？ 好不容易收到这么一个聪明的徒弟，怎么可能会赶走？ “整个大队都在传这事。” 韩大夫长叹一口气，这腊月，那些娘们乱说什么？ “姗丫头去忙其他的事情了。” 也就说，姜同志没有被韩大夫赶出去，而是去忙其他的人事情。 “韩大夫，我知道了。” 不是被赶出去就好。 陆九渊也刚好听到了，没有进来问韩大夫，转身离开了。 这事传到姜婆子耳中，那个高兴。 “老头子，那个死丫头被韩大夫赶出去了。” 姜老汉如今能下床了，但是不能走久了，还需要休息。 “怎么被赶出去了？” 姜老汉如今因为腿，只能在家，不能出门，也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。 “我哪里知道，只知道她被韩大夫赶出去，活该。”姜婆子听到这个消息，可是特别高兴。 看到这个死丫头一下子翻身。 她恨得牙痒痒的。 “大宝呢？” 姜婆子见自家老头子提到大宝来。 “去找翠花了，不在家。” 也不知道翠花那边会不会同意？ 如果不同意，大宝闹起来怎么办？ 姜婆子越想越恨姜二丫这个丫头，不然的话，早就把这个儿媳妇娶回来。 “你在这里？” 听到声音，姜姗姗抬头看向来人。 【他来干什么？他没有事情吗？】 陆九渊：我担心你，你却嫌弃我？ 怎么这么不识好人心？ 他什么时候这么烂好人了？ 听说她被韩大夫赶出去了，就第一时间找来了。 “我听说你被人韩大夫赶出去了。” 什么？ 谁在乱传？ “我在研究鱼饲料，卫生室如今也没有什么病人。” “鱼饲料？” 姜姗姗跟他解释起来，“种地，都要浇肥用化肥，这养鱼当然也需要用饲料，养的更大一些。” 小姑娘跟他说这些？ “鱼饲料很复杂？” “是有一些复杂。” 她寻找到的饲料方子，玉米粒，这社员哪里舍得。 只能寻找替代的东西。 “需要帮忙吗？” 姜姗姗摇头，“暂时不需要，如今我就等着他们发酵，其实最好是用酒厂酒糟，那个东西用来喂鱼，让鱼能长的飞快。” 酒糟？ “我们附近没有酒厂，到时县城挨着哪一个大队有一个酒厂，太远了。” 他们大队没有拖拉机，只有牛车，何况人家大队有酒厂，大队上有猪，不可能卖出来的。 “先试试看看。” 陆九渊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了。 “马上小年了。” 小年了？ 姜姗姗都忘记这事，有手表，但是没有这个年代的日历。 也不知道哪一天过年。 日期都不知道。 “婉婉还没有放寒假？” “已经放寒假了。” 放寒假了？ “最近太忙了，都不知道时间。” 陆九渊又提及另外一件事情，“明天大队杀猪。” 【杀猪菜？】 上一辈子姜姗姗有机会可是吃过杀猪菜的，东北的杀猪菜，有血肠、酸菜、骨头，一些肉片炖，味道可不错。 “杀猪分肉，你应该也能分到一两斤。” 按照大队社员来分肉的。 【这人还要一直呆在我这里吗？】 陆九渊：这是要赶我离开？ “既然你没事，我就回去了。” 人家都要赶他离开了，还留下来干什么。 【这人怎么好像生气了，我也没有得罪他？】 得罪人不自知。 陆九渊气得不行，还不能透露：他能听到对方的心声吧？ 京市这边。 “妈，我打算过几天去一趟老三那边，老三写信说，他在那边过得不错，可老三从小到大都是一个急性子，不去看一下，我也不放心。” 方妈妈只是盯着方景源，定然是隐瞒她什么事情。 “你还在查那件事情？” 这一直没有消息，他能不着急吗？ 以为换一个方向盯着，可莹莹这边没有什么动静。 还是过去看看亲生妹妹一眼，确定一番。 “妈，我是真的担心老三，你也看到了，我们家属院不少下乡回来的知青，他们都瘦成什么样子。 老三是新知青，没有探亲假，不能回来，但是我们可以去看他，你要忙医院的事情，爸要忙厂里的事情，莹莹一个人女孩子出门，我不放心，只能我一个人去看看老三。” 话虽说如此，可方妈妈还是笃定老二要去调查孩子的事情。 “去吧，自己小心，给阳阳带一些吃的去。”方妈妈阻止不了老二，只能让他带一些东西过去。 “什么？二哥你要去看三哥，那我也要去。”方莹莹得知方景源要去看方景阳，也想要跟着去。 “不行，太远了，这要过年了，我也不能保证火车上会不会有人贩子。” 方景源板着一张脸说着。 去看亲生妹妹，怎么可能带着莹莹。 方莹莹摇头，很是坚定的说，“二哥，不是有你吗？我不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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