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是又梦到我了吧？以前老娘贴给你，你都不稀罕，现在嫁人了，倒成了香饽饽？”</p>
“谁让你嫁给一个八格牙路，我这叫心有不甘。我要喝水……”</p>
“还没喝够？老娘的水都快被给你吸干了。”</p>
卓青远看着郝书莉，像是明白了，却又不明白。他让郝书莉去叫陆曼卿，自己则去外面找水喝。</p>
卓青远在院子里转一圈，他发现院子里地上扔着一个瓶子。</p>
他把瓶子捡起来闻了闻。</p>
熟悉的配方，熟悉的味道，马代礼的神鞭酒他闻过无数次，却从未敢品尝一口。他回头看了一眼屋里，心里顿时明白了。</p>
昨天晚上的事陆曼卿已经记不清楚，她冥冥之中感觉是自己照顾的卓青远。早上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。</p>
她早上起来，发现自己包里的半瓶酒没了，可她一点感觉都没有。</p>
而且她还有个疑问，为什么郝书莉会出现在宿舍里？</p>
回去的路上郝书莉开车，卓青远坐在副驾驶。他不时地侧头看看郝书莉，像是自言自语，又像是在追问“我是不是做梦了？”</p>
“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做梦？”</p>
“八格牙路！老子昨晚真的喝多了，什么都搞不清楚了。”</p>
“嗯，不止是你喝多。连陆小姐也喝多了，我到的时候，她居然倒在门边睡着了。”</p>
卓青远终于如释重负。</p>
“我的包里有一个东西，你打开看下。”郝书莉提醒着卓青远。</p>
卓青远低头看一眼，扶手箱上正放着郝书莉的包。卓青远拉开拉链，看到里面有一个笔记本。他迟疑一下，郝书莉说的应该就是这个东西。</p>
卓青远抽出笔记本，随手翻开看着。这一看不要紧，里面的内容看得他触目惊心。</p>
“你的？”卓青远神情凝重地问着郝书莉。</p>
“嗯，以前在夜总会上班时记的。”</p>
“还有谁知道？”</p>
“没人知道。”</p>
卓青远扭头看着窗外，陷入无限的沉思。</p>
车子在路边一处山沟时，卓青远突然打开车窗，他打开笔记本，翻到其中一页将其撕下来装进口袋，然后将剩余的部分全部撕碎，扔进山沟里。</p>
“你干什么？”</p>
“你是在找死知道吗？留着它就是个炸弹，要是被人知道了，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</p>
“哪有那么严重？又没人知道。”</p>
“现在我知道了。”</p>
“你会出卖我吗？”</p>
“是你先出卖的我！”</p>
郝书莉心虚的不敢言语，这是她的心病，也是落于卓青远手中的把柄。</p>
回到县城，卓青远把郝书莉先转一圈再回去。郝书莉不理解，卓青远拍拍口袋，她才有所领悟。</p>
刘锐有事已经提前飞回林阳，车子留给他们自己开回去。</p>
卓青远在心理上还不能完全接受跑高速，一路上基本是和陆曼卿轮换着开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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