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韫真是哭笑不得。</p>
但她也深知，这都是图书馆的功劳。</p>
至于这个诀窍，旁人是绝对没法复制的。</p>
但冯时华这样说——</p>
徐韫想了想，就给他圈了几本书，又让他将这一两年的新政都研究一番，多与人讨论讨论。</p>
最后，徐韫给他写了一个锦囊，嘱咐他，进考场那天早上打开。</p>
而后，再叫人给冯时华送去。</p>
七月初一，上头的指令下来，果然是要办秋闱。</p>
县城里要办的，便是县试。</p>
徐韫问了问去年灵台县县试怎么办的，结果朱青尴尬道：“只有十八个人报名，最后索性就和周围几个县一起合办了。在万安县办的。”</p>
一时之间，徐韫无言。</p>
想来，今年人也不会很多……</p>
徐韫当场下了决策：“那若是人还是不多，没超过五十个，就还和其他县商量一起办吧。不过咱们县的人，专门派几个人送一送，考完了再接回来。路上别出什么事。”</p>
朱青连连点头，随后笑道：“其实再等一二年，人也就多了。孩子们就长大了。”</p>
徐韫点点头。</p>
只是晚上和高玉她们一起吃饭时候，却免不了说起这个事情。</p>
徐韫咬一口杂粮饼子，叹一口气：“今年科举就没说男女同考了。”</p>
这事儿罗栗也知道。</p>
她也跟着叹一口气。</p>
随后，高玉就开了口：“怕是两位陛下没能扛住压力。”</p>
罗栗颔首，道：“应当是。毕竟，阿韫这头没出成效，二位陛下也实在是不好说嘴。”</p>
两人说完，齐刷刷看住徐韫。</p>
徐韫咬了一口饼，含含混混道：“那这么说，我可真成了关键人物了。”</p>
压力有点大啊……</p>
不过如果真能出效果，是不是也能多要点好处？</p>
她扛着这么大压力做出了成效，能让二位陛下挺直了腰板……想来多要点好处，不过分吧？</p>
徐韫想着想着，忍不住眉眼就透出一股喜滋滋来。</p>
罗栗一笑。</p>
高玉提醒她：“别想了，再想就要笑出声了！”</p>
徐韫“哦”了一声，老老实实夹了一筷子炒鸡蛋，不再去想那些。</p>
如同徐韫想的，今年科举的人更少了。</p>
整个灵台县，报名的……就十七个人。</p>
这十七个人，是上次科举没中的人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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