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大褂女人推了推眼镜，语气平静：“字面意思。李子昂的……灵魂，离开了他的身体。”</p>
何雨竹心中一震，他看向白大褂女人，眼神中充满了疑问。难道她知道“意识上传”项目？</p>
“根据我们的检测，”白大褂女人继续说道，“李子昂的大脑活动已经完全停止，但他的身体机能却完好无损，就像……一个空壳。”</p>
国字脸警察还是一脸茫然：“这怎么可能？难道是……鬼上身？”</p>
白大褂女人没有理会他的玩笑，而是转向何雨竹，眼神锐利：“何雨竹先生，我们了解到，你和李子昂是同学，你对他最近的状态有什么了解吗？他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行为？比如……提到过灵魂、意识之类的？”</p>
何雨竹犹豫了一下，他知道自己不能说出全部真相，否则会被当成疯子。他斟酌着词句，说道：“他……最近确实有些奇怪，总是神神秘秘的，好像在研究什么东西，但具体是什么，我也不清楚。”</p>
“研究什么东西？”白大褂女人追问。</p>
“我不知道，”何雨竹摇头，“我只知道他经常去虚拟现实实验室，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。”</p>
“虚拟现实实验室……”白大褂女人低声重复着这几个字，陷入了沉思。</p>
审讯室里一片寂静，只有墙上的钟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，像是在催促着什么。</p>
突然，白大褂女人抬起头，对国字脸警察说道：“警官，我认为这件案子还需要进一步调查，暂时不能定何雨竹的罪。”</p>
国字脸警察有些不情愿，但还是点了点头：“好吧，那就先放了他，但你必须随时配合我们的调查。”</p>
何雨竹被释放了，他走出警局，深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，感觉像是从地狱回到了人间。</p>
他抬头望向天空，霓虹灯光依旧闪烁，但在他眼里，却多了几分诡异和不安。</p>
他知道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。</p>
他必须尽快找到真相，否则，下一个“灵魂出窍”的，可能就是他自己。</p>
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，脑海里不断回想着“李子昂”最后的那句话：“小心……你身边的人……赵天宇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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