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……现在确实挺乱的。</p>
她摸摸鼻子，想靠近一些，却还是被定在原地，强制观看这副场景。</p>
“……”</p>
白嫖的大电影果然要付出点代价。</p>
可恶。</p>
祭坛上的双鱼一直游……一直游……直到说话了。</p>
它们说……</p>
“救——命——啊——”</p>
“救命——”</p>
“这是哪里啊啊啊啊！”</p>
小星星：“……”</p>
午夜梦回，发现自己破碎的老家又恢复原样，还在干一些杀人放火的勾当，确实蛮离谱的。</p>
双鱼心惊胆战。</p>
每一次大祭举行完毕，它们都是浑浑噩噩，一旦结束，往往要休息很多年，最严重时，只能靠沉睡度日。</p>
而一恢复，又是新的祭祀举行，以此循环往复，成为工具鱼的一生。</p>
——这还是第一次意识明朗地观看，大祭时自己在干什么呢！！！</p>
它们意识到什么，甚至回忆起那种被榨干的感觉，忍不住朝四面八方呼救，希望能寻到楚云眠等人的回应。</p>
“救救——球球了，我们要被榨干啦！！！”</p>
双鱼之一抱怨连连：</p>
“哪有这样用天赋能力的……要死了啦！！！”</p>
天赋能力？</p>
电光石火间，小星星心间一跳。</p>
同一时刻，她肩膀上属于大师兄的手也一紧。</p>
——不知道大师兄想到了什么，反正她想到一些不妙的事情。</p>
楚云眠死死盯着上方的人皇和国师，突然开口询问：</p>
“小鉴，小黑。”</p>
她语气变得严肃起来：</p>
“如果鬼域大门打开，每次都收不到魂魄，会变成什么样？”</p>
一头雾水的鉴夫人先“啊”一句，下意识回答：</p>
“怎么可能呢，鬼域一定是感知到有亡魂现世，才会来接人的。”</p>
“你看那些鬼修的鬼使，也只是依靠某些手段暂留人间，说到底，总有一天要回鬼域清账的。”</p>
小星星语气越发复杂：</p>
“如果……如果，有人靠特殊手段骗过了鬼域呢？”</p>
冥玄宝鉴：“？？？”</p>
超出牛叉之书cpu了，这话就好像问如果有一天“天地颠倒”会怎么样一般。</p>
还得是反应快些的极乐魔典，瞬间理解了她的意思。</p>
它沉吟片刻，慢慢开口，好似在小心斟酌：</p>
“……据本尊所知，鬼域每一段时间，都会核对天地亡魂数量……”</p>
楚云眠：“懂了，年底盘点审计是吧？”</p>
“……？”</p>
“就是你那个意思。”</p>
黑姨娘：“……”</p>
小星星又追问：“如果有误差，查不出来呢？”</p>
“那么，大门就会再次重启，去寻找缺漏的地方。”</p>
轻轻吸了一口凉气，魔典想到什么，声音变得晦涩起来：</p>
“你知道的，两界之间定然不稳定，大门重启多了，保不准会有些魑魅魍魉，暗地里偷渡前来……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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