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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 音乐和宝马

能做的美食基本都已被制作完成,饮料也发明了许多种,但唯有酒水方面没有太大的进展。无论是葡萄酒还是其他各类果酒,亦或是大汉的粮食酒,都存在一个共同的问题,那就是度数过低。曾经尝试过通过蒸馏来提高酒精度数,然而却因密封不佳而以失败告终。仔细思考后发现,高度酒实际上对于粮食的消耗相当大,因此暂且放弃了这个念头。 不过,那群方士对蒸馏器倒是颇感兴趣,拿去对各种物品进行蒸馏实验,倒也捣鼓出了不少新玩意儿。例如,他们曾尝试蒸馏煤炭、石油等物质,尽管最终并未取得实质性的成果,但任由他们继续折腾下去,说不定真能将柴油、煤油之类的东西给研发出来呢。 至于日常生活中对石油的运用,无论是龟兹人还是关中人都并不陌生。在如今的陕北和甘肃地区,古人早已开始将其用于照明和点火,古时称之为“石脂水”,甚至还有将其外用作为药材之用的。 刘胥虽然并非化工专业出身,但对于这些领域确实一窍不通。然而,他所做的两项重要改变却令人瞩目。当官吏们告诉他纸墨不足时,他独具慧眼地指出石油不仅可用于制墨。点燃后的石油会释放出极其浓郁的烟雾,于是他引导工匠们尝试利用这一点,通过\"扫其煤以为墨\"的方法制造墨汁。结果令人欣喜,这种新墨相比从汉地带回来的墨更为润泽,而且产量更高。刘胥随即下令让工匠大量制作,并供应给官府和宫廷使用。此外,他还命令人们制作模具,模具上雕刻着各种西域的风土人情以及《诗经》中的诗句,取名为\"西域石液\",并派遣商队将其带到大汉以高价出售。 其次,刘胥想到了将石油储存于陶罐之中,然后密封好外层包裹着经过石油浸泡的麻布。这样一来,点燃之后就可以投掷出去,无论是在攻城战还是守城战中都能发挥巨大作用。至于如何使初始状态下的石油更容易被点燃,则成为了方士和工匠们需要解决的问题。他们将竭尽全力,寻找最佳的解决方案。 至于纸张,棉纸的产量实在是太过稀少了,只能勉强供应刘胥自己使用而已,就算是少量剩余的部分也被储存起来,然后贩卖给大汉。工匠们目前正在努力尝试采用西域地区的桑皮和芦苇等材料,毕竟这些都是在大汉已经得到验证的优质材料,但他们同时也在不断探索其他各类植物的可能性。预计到明年的时候,纸张的产量应该能够满足官府日常办公所需的用量,但若要实现更大规模的生产,则仍需要更多的时间来逐步推进。至于平民百姓以及那些奴隶们,新疆地区并不缺少沙子,所以完全可以使用沙盘来替代纸张。 冬天的日子往往显得有些单调乏味,特别是西域的积雪又厚又大,一旦冬季来临,几乎所有的户外活动都会被迫终止。作为一名贵族身份的人物,刘胥自然不会错过享受歌舞所带来的乐趣。从大汉带过来的乐师们共同组成了乐府这个少府下辖的部门,此外,各国被俘获而来的乐师和舞娘也充实进了乐府之中。可以毫不夸张地说,在少府的众多机构当中,唯一能够做到全员编制齐全的恐怕就只有乐府了。刘胥下令让汉族人依然按照原来的称呼方式将乐师称为“乐师”或“优伶”,然而对于来自西域的乐师和舞娘,则只允许称呼他们为“乐奴”或者“舞娘”。 凡国之祭祀必用汉乐,西域舞曲只能宴饮娱乐。不过为了自己看的舒服,自然是要将二者融合,平常时候谁不想领略一番异域风情摇摆至上呢?只是遗憾刘胥并无一套编钟,西域工匠亦无此技艺,于是乎他便精挑细选了一支乐队以及一群伴舞,准备待汉军凯旋之时带回汉宫,祈求父王赐予一套合乎其身份地位的编钟与乐师。 正值正旦佳节之际,刘胥携王后一同欢庆,王庭重臣、武将以及汉军将领皆齐聚于刘胥那略显狭窄的宫殿之中,共赴盛宴。当夜,宫殿内觥筹交错、钟鼓齐鸣,好不热闹;而城外的军营中亦有牛羊美酒等赏赐,用以犒劳众将士这一年来的辛勤征战。 正旦过了,春天悄悄来临,大地逐渐复苏,万物焕发生机。而此时,汉军的战争机器也开始了紧张有序的启动准备工作。 根据张骞带回的详细地图和情报显示,西域三十六国中,只剩下疏勒、莎车、蒲犁、依耐、蒲类等寥寥数个小国尚未被征服。其中,蒲类位于西域与匈奴、大汉三者接壤之地,其地域辽阔,但大部分地区都是沙漠戈壁,可供耕种的土地稀少,仅能勉强维持两三千户农业人口的生计。然而,这里的牧场和矿产资源却异常丰富。 经过深思熟虑,刘胥毅然决定派遣护军两千人,并带领三千牧奴前往攻打蒲类。一旦成功占领此地,便在此地建立蒲类卫,如同若羌卫一般作为军屯地。同时,他任命陈彘为主将,负责此次军事行动。预计建成后的蒲类卫军屯地规模将达到五千人,人员可以自行招募整齐。其主要职责是严密防守匈奴的侵扰,以及从侧翼出兵袭击敌人,起到战略牵制作用。 近卫军第二师由刘胥亲自带领跟随汉军行动,一是新兵需要战场磨炼,二是那边和身毒、大夏、大月氏和大宛等大国接壤。尤其大月氏人和中国源远流长日后更是一大劲敌(未来的贵霜帝国),还堵住了进入印度的开伯尔山口,此时正和大夏打的不可开交。 身毒不用搭理,双方还隔着濮达、罽宾,而且阿三哥的战斗力,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他们。 大夏位于现今的阿富汗地区,这个地方素有“帝国坟场”之称。尽管其地理位置至关重要,但实际上它也是出了名的贫瘠之地。在自己尚未彻底统一西域之前,暂时不会将其纳入考虑范围。毕竟,他们能否抵挡住大月氏人的攻击已经在未来确认了。 然而,大宛则完全不同。汗血宝马不仅是日后汉武帝渴望得到的宝物,自己也对其垂涎欲滴。身为堂堂一国之主,总是骑着牦牛实在有些不像话。如果大宛愿意和平往来,通过双方贸易来换取马种倒也无妨。但若对方不情愿,无论是汉军还是西秦,都不会介意发动战争,然后夺取这些珍贵的汗血宝马。 “将这些骏马献给父皇,不仅能让龙颜大悦,获得丰厚的赏赐,还能提升汉军战马的整体品质。而且,只有我大汉的英勇将士才配得上拥有这世上最顶尖的马匹,不是吗?”刘胥极具诱惑性的话语一出,汉军众多将领无一不热血沸腾、心潮澎湃。又有哪位将军能够抵挡得住骏马的魅力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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