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对答如流

中年人看着李艾，然后说道：“来小子，到这边来，咱们边吃边聊” 李艾则是恭敬的，做到饭桌旁边，并说道：“多谢贵客，邀请” “小子，刚才听说你是秀才，还在学习，是要打算参加下次乡试吗？” “启禀贵客，小子不打算参加下次乡试，因为小子年纪浅，即使今后考中了进士，也是给当今圣上出了一个难题，12岁的进士，当今圣上放在那里都是麻烦，为了不让圣上为难，我打算15岁的时候再参加乡试，这个年纪哪怕是中了状元，也不稀奇。” “哈哈，你小子，想得挺多” 李艾觉得这么好的拍马机会，必须得用上“当今圣上，节俭爱民、气度恢宏、励精图治、任贤革新 、体察民隐、仁厚礼贤、省刑减赋、政治宽和、爱恤民命、睦邻安边、勤政爱民、忠厚仁恕 、宽以待民、任贤用能、为政精明、内政修明、明章之治，实乃超越秦王汉武、唐宗宋祖的圣人，是本朝百姓的明灯，我等小民愿为圣上奉献一切，更何况是这等小事。” 无须男听到李艾的话，差点给跪了，从来没见过文化人拍马屁拍到这个地步的，真是觉得李艾更适合做大内总管。 中年人听着高兴，但是还是没有表露声色的说道：“你这幼童，不好好学习，就说这些不好找边际的话，既然你说的好像你参加了乡试就能中一样，那我考考你” “我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话，你可以随便出题” 然后中年人说了些四书五经的知识，李艾都对答如流，又说了些律法方便的东西，李艾更是知无不言。 中年人这时点头说道：“那我问你一个，既然你们五仙楼规定所有的五仙酿都要拍卖获取，我为什么可以根据个人的喜好，破坏你自己的定的规矩呢” 听到中年得人的问题，李艾知道自己如果回答不慎，这份机缘就没有了，李艾想了很久说道：“贵客，我给您讲个故事，您看看这个事情是对是错” “哦，你小子说说看” 于是，李艾就把后世听齿铜牙纪晓岚里面和珅给纪晓岚讲的故事，讲了一遍，说道：“贵客，这是我从一本杂书书上看到的，说是某年某朝，河南发黄河大水导致，河南颗粒无收，朝廷派发赈灾粮食，结果赈灾钦差把一斤口粮倒卖成三斤麦麸。结果这个事情被人告到御史那里，御史又把这个事情告到皇帝口里，请问您觉得皇帝会怎么做。” 叫少保的男人说道：“当然是刮了这个钦差，这个该死的贪官应该灭他九族” 无须男也说：“该杀，有道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，这麦麸是给牲口吃的” 中年人说道：“故事里面皇帝怎么做了” 李艾说道：“皇帝找来御史和钦差当面对质，然后这就是他们的对话 御史：钦差把人吃的粮食换成牲口吃的麸糠 钦差：一斤口粮可以换三斤麸糠，原本可以救一个人变成可以救三个人 御史：麸糠是给牲口吃的不是给人吃的 钦差：灾民不能算人了，快饿死的人什么都会吃，包括观音土，只要能活着就行 御史：钦差大人的言论让人震惊 钦差：你只是一介书生，只会在书斋里手捧圣贤书骂骂当朝者，不懂现实 钦差：你见过的吃观音土活活涨死的人吗？ 御史：什么是观音土 钦差：易子而食只是史书上的四个字，你没见过但是我见过，换孩子吃只是锅里的一堆肉而已。不要以为我只会贪财，我是亲自去过灾区的，我发现不管朝廷发下多少救灾粮永远也不够。如果不变通你在灾区看到的就不是灾民而是千里白骨。 御史：赈灾粮款不够可以向朝廷再请求拨放 钦差：你知道国库还有多少银子？你以为皇帝陛下不想多发点救灾粮，你以为国库里面的银子是你要有多少就有多少吗？ 御史：我看了账本，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在侵吞着救灾粮款 钦差：救民先救官，官都活不了还救什么民。千千万万的灾民谁去发给他们救灾粮款，谁去组织？是你？还是我？还不得靠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员。喂饱他们，他们才能给朝廷去卖命。 御史：荒谬，贪污受贿居然还有了大道理 钦差：这是几十年官宦生涯换来的大道理，不是书本上冷冰冰的字。这是千万血淋漓的事实换来的金道理 御史：宋有包公代代清官 钦差：古往今来多少清官多少贪官？ 御史：清官如凤毛麟角，贪官如黄河之沙。 钦差：那我不依靠他们依靠谁？我这个钦差要是没有他们撑着那就是个屁。 贵客，您说到现在，您觉得谁是对的谁是错的” 首先少保先说到：“这，你们读书人就是这些弯弯绕绕” 中年人说道：“小子，那你说的意思呢” “变通，因地制宜，以及一个界线” “呵呵，我明白了，少保，剩下的酒给你了，咱们也同这小子聊了很久了，准备走吧” “好咧”少保美滋滋的把酒拿着。 然后中年人对李艾说：“你很不错，我不能白要你的酒和菜，这个送给你，就当是酒菜的费用。”说着给了李艾一枚玉佩。 李艾恭恭敬敬的接到手里说道：“谢贵客，赏。” 然后三个人就走下了五仙楼，中年人对着无须男说道：“查一查，他” “奴才、遵命” “少保，以后你可有口福了” “嘿嘿，陛下，您说笑了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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