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实困的不行。
办公室里。
林戚学用两个凳子搭在一起，窝在上面补眠，办公室门被推开，宋烨拿着检验结果连门都没进，站在门口往他身上一丢。
道：“自己看。”
然后就走了。
林戚学从凳子上爬起来，将纸拿起来，也不看上面，直接看最底下结果。
宋烨字迹写着符合亲子关系。
林戚学掏出手机，给母亲打电话，告知她这个结果。
倪美娴听到后一直沉默。
他以为电话挂了，拿起手机看了看，显示正在通话中，林戚学猜测母亲是被震惊到了，于是问道：“妈，这两根头发到底是谁的？”
“戚学。”
倪美娴艰难开口：“如果我告诉你这是你爸与林歆月的……”
“不可能。”林戚学下意识道。
“是真的。”倪美娴闭了闭眼睛，最近她已经看透丈夫了，却没想到他还能更狠，换掉她的亲生女儿，让她养他的野种。
她亲生女儿在外受尽苦难，他的野种被全家宠成公主。
倪美娴胸口剧烈起伏，快要呼吸不过来。
“太太，你怎么了？”张妈吓得连忙扶着人坐下，“太太你脸色好难看，要不要叫医生来家里？”
“没事，你给我去倒杯水。”
倪美娴支走张妈，对着电话道：“那两根头发是我亲自取的，林歆月是你爸的亲生女儿，她的母亲是谁我暂时不知道，但我会查。”
说完，不待儿子回答，她直接挂断电话。
倪美娴给顾城打电话，“林游奇那里查不出，那就换个人查，查林歆月，她这几天都不在家，想办法跟踪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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