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朝我举着本破书，想干什么！”
周晓彤站在男孩消失的位置，叉着腰对着郁恺言大喊。
“呃……我坐得太久，伸个懒腰……”
郁恺言努力把胳膊伸得更直，来掩饰自己精神分裂的病症。
周晓彤背着手，在二楼转了一圈，“交代你的事，办得怎么样了。”
“回老佛爷，一切都布置妥当了，只等众位大人到齐，小的们就开始上饭。”
郁恺言点头哈腰。
“去吧，我才没那么老，不过你倒是没有辜负自己太监的角色。”
周晓彤走过来拍了拍郁恺言的肩膀。
“彤姐，你这样聊天，我们很难继续聊下去啊。”
郁恺言哭丧着脸。
“《浮士德》，郁恺言，你什么时候爱好文学了？”
周晓彤瞥了一眼郁恺言桌子上的书问。
“彤姐，你还认识德文，厉害了！”
郁恺言忍不住赞叹。
“德文，我也不认识啦，”
周晓彤笑笑，“不过我以前在图书馆见过这个封面的中文版。”
“哦哦。”
郁恺言跟着应声。
“哦什么哦，你复习好了吗，后天考试，你认真点，别搞得连研究生都考不上了。”
“你这个腔调，好像是我老姐……”
“郁恺言，能不能正经点。”
周晓彤戳着郁恺言的脑袋。
“哦哦，我先去下洗手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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