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灯公司搞什么呀！
？这是用的是多少瓦灯啊，能把我衣服都照出洞来！
电费不花钱了是吧！”
郁恺言意识到问题后大声地抱怨，“我明天必须给电力公司写封匿名信，让他们查查路灯有没有偷电行为！”
左效尘没有工夫去理路灯公司到底是否有偷税漏税的情况，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，他从公共自行车站点旁边的花坛里捡起一颗石子，朝远处的黑暗中丢了出去，然而过了很久也没有听到石子落地的声音。
“见鬼！”
左效尘低吼。
“什么鬼！
？”
郁恺言接茬。
“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……”
左效尘掏出手机，左上角应该显示运营商的位置，现在只有‘无服务’三个小字，“我们进入别人设置好的‘域’里面了。”
“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专业！
？”
郁恺言虽然听不太懂左效尘的意思，但是从左效尘的语气中，他能感觉到似乎事情有点不太妙。
“简单地说，我们可能是中埋伏了。”
左效尘把手伸进后腰，但是那里没有他习惯藏着的短苗刀，他把它留在了宾馆的床板下面。
夜晚的天空里，开始蒙上一抹昏黄，远远看着像是八九十年代的老照片，江白薇始终没有出现，也没有其他路人经过，郁恺言和左效尘像是两个被遗忘在旧相册里的两个故人。
突然，靴子与地面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从泛黄的黑暗中传来，左效尘警觉地抬起手，随时准备随时施展元炁言。
一男一女两个人影缓缓地从光线中走了出来。
穿着焰红色云雷纹饰的亚麻唐装的男人走在前面，脸上罩着一面古意盎然的狐形面具，白色长裙的女人跟在他的身后，左手将巨大而又半透明的银伞搭在肩膀上，右手捧着跟她身材很不相称赤鞘的长刀。
来人停步在公共自行车站点的末端，黄色的雾气弥漫在二队人的视野中间，对应着的是刚刚在站点前端刚刚还完车的左效尘和郁恺言，像是象棋棋盘里隔岸对峙的兵卒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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