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吾不明白，你这般模样，又要如何自杀？”
这话钻入云泱脑海时，她愣了一下。
这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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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得好，有水平。
她一整个被问住了。
云泱属实回答不出来。
这种时候，沉默就好了。
沉默，是一场体面的退出，是一场理性的回避。
哎，尴尬多了，也就习以为常了。
又隔了一会，云泱觉得自己没那么尴尬了，才开口道：
“打个商量吧。”
“不是，那个啥，这位，咱俩在这拉锯扯锯都好半天了，你既不想鲨我，而我在这个状态下也自鲨不了，那要不……你还是放了我？”
云泱决定好好跟他说话。
“不想放。”
“他”
回答的也很干脆。
“行吧行吧，”
“我累了烦了倦了厌了淡了随便了，你开心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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